李军长拿手帕抹着汗,一只手里还拎着很多礼品,一样样小心翼翼地放在角落里。
陪着笑脸。
“时谨啊,珊珊从小被我惯坏了,不懂事,不过她自幼就和你认识了,还请你看在和她以前这么多年认识的份上,就别和她计较了,好吧?”
罗清果屏住了呼吸,下意识躲在门外,没进去。
欧时谨醒了后,他和她说了很多掏心窝子的话,但是她对“李珊珊”三个字总有心理阴影。
还有,她是真怕了那对fù_nǚ 又提起所谓的“十年感情”。
病床上的欧时谨并不说话,慵懒地坐着,一只手里拿着一叠叠的资料。
欧首长瞄了儿子一眼,这些资料是他刚才让秘书长给他的。
不过他只负责给,其它的事并不多说。
这小子从小到大叛逆惯了,有些事就像顾四说的,他如果一意针对李氏fù_nǚ ,臭小子越是要和他对着做。
所以欧首长淡淡道了一句。
“时谨你先和李军长聊着吧,我去抽支烟。”
说完就走到阳台上,旁边的秘书长忙为首长打开窗。
见欧首长并不干涉,李军长松了口气,走到欧时谨边上,压低声音。
“时谨,珊珊现在都不敢来,就怕惹怒了您夫人。她也知道错了,现在正在家里反思呢。”
“你是没看到啊,这姑娘从小到大都没流泪,现在在家里哭得稀哩哗啦的,我和她妈妈看了都心疼。”
李军长故意将自己女儿的情况描述得很惨,然后一直不停地瞄着欧时谨。
其实真实情况是李珊珊在家大发脾气,哭确实是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