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花太急了。
顾颜静静地站在那，语调平静，“张翠花，你还门清的啊，这几天谁单独进过李团长的办公室，你调查得这么清楚做什么？”
“我……我是关心李团长！”
“哦，所以你也很关心李团长的钢笔，是吧？”顾颜反问。
张翠花之前跟顾颜交锋过几次了，都是落了下成，她知道顾颜十分聪明，所以这个时候面对顾颜提出来的几个问题，张翠花十分谨慎。
她看了看面不改色的李海丽跟皱着眉的韩，这才说道，“顾颜，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诬陷你的么？”
“哎，我还没说呢，这可是你说的。”顾颜摊手，随后她转看向了李海丽，语调迟缓地说道，“李团长，您的那支钢笔，是不是当初你们这批团长参加全国代表大会的时候，发的纪念品？”
只有团长以上的职级的人才有，其实这件事，还是顾颜上辈子无意间知道的。
其实张翠花的一句话说得没错，这种款式的钢笔，顾颜的确很喜欢来着。
上辈子就很喜欢。
但是么……
李海丽听了后，眸子亮了一下，她点点头，“是的。”
“那么那次会议，陆野也参加了吧？”顾颜紧接着问。
李海丽以为这件事就是陆野说给顾颜的，所以又点点头，说道，“是的，那次陆野的位置，就在我的旁边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