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只说了一个字。
不过这个字，让郭柔后背有点毛毛的。
看到郭柔被公孙宇吓得这样，顾颜扭头看了看窗外。
哎，突然好想阿野。
很快，车子就到了目的地。
看到了疗养院三个字，顾颜跟郭柔微微一愣。
这边，公孙宇已经找到了相熟的人，然后轻车熟路地在前面带路。
不一会儿，顾颜跟郭柔就看到了一群病人。
有的病人在哭，有的病人在笑，也有的病人在那争抢着什么。
也有病人，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太阳底下，假装自己是一株植物，仿佛一直晒着太阳就会进行光合作用似的。
而唯独有一个女病人，样貌很好看，她坐在长廊椅子上，带着人唱歌。
唱的都是部队里面的歌曲。
郭柔诧异了，“这个人……”
顾颜却明白过来。
她说，“她是王营长的那个……搭档？”
公孙宇微微有点讶异顾颜的聪慧，他点了点头，说道，“对。”
郭柔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她自然也知道这位女病人，也就是之前的女警，都经历过了什么。
因为当时，她还问过顾颜，如果她们遇到了这种况，应该怎么做。
毕竟有的时候，生不如死比死更可怕。
看着那女人眉眼温和，十分有耐心地教边的人唱歌，郭柔满怀希望地问，“她的病已经得到缓解了吗？我看她现在的状态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