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车内。
夏晚拽着霍清随的衣领,小脸在他胸膛处蹭来蹭去,不停地低声呢喃:“难受,头疼……”
霍清随薄唇情不自禁勾起。
原来是只沾酒就醉的小猫儿。
夏晚见没人理她,不高兴了,仰头凑到男人面前,指着脑袋撅着小嘴不满地说道:“我头疼,头疼,头疼!”
“回家就煮醒酒汤给你喝,喝完就不疼了。”霍清随低头瞧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股难以察觉的诱哄和温和。
“可我现在就疼啊。”夏晚瞪着他,十分委屈地蹙眉,那委屈的小模样,好似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不等男人说话,她又在他怀里蹭了下,可怜兮兮压着声音又说了句,“头疼。”
“那怎么办?”霍清随忽然就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短短三天不到,他似乎看到了她多面不同的样子。
听到他这么问,夏晚眼底掠过一抹得逞的狡黠笑意,捉过他的手就覆在自己太阳穴那,略微嫌弃道:“给我揉揉就不疼了啊,笨蛋。”
笨蛋?
霍清随笑。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自己。
夏晚葱白的手指戳了戳他,委屈地哼了声:“快点呢,疼……”
霍清随睨她,白皙的脸上染着红晕,好似晚霞,长而卷的浓密睫毛恬静地眨着,心弦被她拨动,他低头靠近她,嗓音变得有些低哑:“那就躺好。”
像是受到蛊惑般,夏晚轻轻咬唇,乖巧地躺在了他腿上,嗓音温静软糯:“好啦。”
视线所及,是她白皙如玉的脖颈,再往下,是……
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似乎格外诱人。
霍清随眸色暗了暗。
喉结不自然上下滚动,他移开视线,随后修长雅致的手指按在了她太阳穴那,力道适中的给她揉着。
“舒服点了没?”他问。
“嗯……”夏晚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转身把脑袋又埋进了他胸膛里,含糊不清道,“小时候我头疼,我妈妈就是这样给我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