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紫香,巧儿可不敢打马虎眼,帮着悦晴鼓吹道:“悦晴姑娘说的没错,只恨没喝死她,否则这王妃之位岂不是妥妥的落在了悦晴姑娘手里?”
“你们两个蠢货!”紫香气急,娘娘怎么派了这么两个不长脑子的人来王府?
恨铁不成钢的怒道:“苏沄蓦与宁王出生入死无数回,早已情比金坚,你若不是恰巧得了机会,你以为宁王能多看上你一眼?你问问你自己,你哪个地方比得上苏沄蓦?”
“你不安安分分的潜伏下来,还想作妖,你是嫌自己命太长了是不是?”
看了眼被问得说不出话来的悦晴,紫香转身拂袖而去,她得回宫告诉娘娘,宁王府的两个蠢货不堪重任,最好是趁早换掉!
“哼,她在咱们面前拽什么拽,谁还不是娘娘面前的奴才?”巧儿气得狠狠踢了脚假山,却痛得她自己轻呼一声,悦晴看她的蠢样,嘴角浮起了冷笑。
她巧儿是奴才不假,可自己马上就是宁王府的主子了,谁还能怕了个紫香?
引凤楼里这几日来人络绎不绝,来人都被李叔接待了去,画越和雪莺整日陪在榻前,两眼都哭肿成了核桃,慕云深也不上朝,整日就那么痴痴的坐在床边。
众人皆是连着几天未睡过好觉,困极了也只是微眯了会便又惊醒过来,等到夜深人静之时,房里烛火如豆,大家都是半眯着眼,似睡非睡的手托着腮打瞌睡。
也不知是谁碰到房里的东西,发出声轻响,惊得房里的几人霎时就清醒过来,慕云深照例看向床上,却被轻薄的锦被已被掀开,沉睡了几天的蓦儿又不见了踪影。
画越和雪莺霎时就惊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慕云深急声道:“赶紧去找!”
只是等他话音才落,外间便有轻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去找什么?”
“蓦儿?”满脸惊喜的绕过屏风,就见她穿着中衣坐在桌前正在吃东西,看见几人出来,苏沄蓦笑着扬了扬手里的鸡腿,“这么好的东西,你们怎么都不吃?”
那是厨房夜间送过来的东西,慕云深哪里有心思吃得下,满桌的菜肴动也没动。
看她吃得极香,慕云深也忽觉肚子饿了起来,怕扰了她的心情,小心翼翼的问道:“我还没吃晚饭,想与你一同用膳,如何?”
“你谁啊?”措不及防的几个字出口,震得慕云深顿时就傻了眼,想起在边关的那段日子,也是沉睡之后便不记得自己,慕云深顿时欲哭无泪,“蓦儿,你又不记得我了?”
“我为什么要记得你?”但看旁边的画越和雪莺被惊到了,指指两人,“来,你们陪我用膳,至于那个家伙,我曾经说过什么,你们俩都忘了?”
一听这话,两人就更懵了,娘娘这到底是记得王爷,还是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