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明摆着,若说鹊虹对此事不知情,就是三岁的小孩都不相信,乐菱哭红了眼,“鹊虹,我自认对你不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mǔ_zǐ 下狠手?”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鹊虹哭着伏拜在地上,却又说不出辩解的话来,正自哭诉间,院里响起杂乱的脚步声,随即就见墨香便搀着老夫人过来,身后果然还跟着宋同平和杨佩容。
乐菱见状,霎时就惨白了脸,原本还抱着丝侥幸,相信鹊虹或许是有难言之隐,如今看来,不管她有没有下毒,已经与下毒之事脱不了干系。
屋外天色已经黑透,月影阁里已经掌灯,老夫人进屋就见鹊虹哭哭啼啼的趴在地上,顿时就不悦的板了脸:“民以食为天,用膳时间你这小蹄子还哭闹,成何体统?”
“老夫人,求您救救奴婢,奴婢是无辜的!”看有人来,鹊虹忙抹着眼泪就哭到了宋老夫人脚边,“奴婢没有下药谋害公子,都是苏夫人在诬陷奴婢!”
“谋害我的大孙子?”宋天永可是宋老夫人的心头好,闻声就变了脸色,看向还窝在慕云深怀里的宋天永,见他安然无恙,这才缓过气来。
手里的龙头拐杖使劲拄着地板,咚咚直响,满脸怒色的低声咆哮,“你们,你们是见不得宋府有安生日子是不是?谁敢动我的大孙子,我就和她拼了这条老命!”
“母亲,您别激动,没人要动永儿。”宋同平好言宽慰了句,才皱眉看向乐菱,“我走之前还好端端的,怎么又闹出幺蛾子来了?”
乐菱抹着眼睛将事情说了遍,才又说道:“老爷,永儿的安危为上,此事还请您定夺。”
“定夺什么?”杨佩容闻声嗤笑,“我看就是姓苏的在捣鬼,她不来府里时,府里风平浪静,这才来府里没半日时间,便闹得鸡飞狗跳,简直就是个灾星。”
慕云深沉了脸:“宋夫人,你若再出言不逊,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见进府里后便一直默不吭声的木头桩子居然开口说了话,杨佩容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眼里的冷笑越甚,“怎么着,你还想打女人不成?”
“我素来不打女人。”慕云深眸色冰冷,令人胆寒,“能死的,就不让她活着。”
“你!”被那寒气森森的话慑得倒退两步,杨佩容脸色有刹那间的不自然,反应过来就扯了宋同平的衣袖,极怒道:“如此胆大包天的狂徒,你还不抓他?”
“你给我闭嘴,少说两句!”哪料宋同平并未帮她,反过来还狠狠将袖子扯了回去,脸上尽是恼意,这女人仗着手里有些底牌便肆无忌惮的行事,自己迟早会被她害死。
老夫人又顿了拐杖,看向苏沄蓦,“苏夫人,你既认为鹊虹下毒,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