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是有人悄悄告诉过你,云蓦在后院。”苏沄蓦摇头晃脑的说了句,笑眯眯的看向火辣的傅离,“看来张丹丹在你们这群姑娘里面势力最大,消息最灵通了。”
“就她?还势力最大,消息最灵通?”傅离是个有话就说的火爆脾气,闻声不屑道:“张家在蓝月城也就是不入流的三等家族罢了,哪谈得上什么势力?”
少女们皆都点头附和起来,可不能让苏夫人对张丹丹有好印象,“离姐姐这话没错,张家可不算是什么大家族,就偏生张丹丹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总是副飞扬跋扈的模样。”
“哦,自以为是对吧?”苏沄蓦顺着大家的话意笑着点了点头,“那我更得问问她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否则以后绸缎庄哪里有宁日?”
说着就示意画越上前将人揪住,而后又笑道:“各位姑娘,云蓦昨日便连夜去进绸缎了,估计得要段时间才能回蓝月城,等他回来后,我定当转达大家的心意。”
“这样啊……”众女皆遗憾的垂了头,傅离将手里一直攥着的香囊塞到苏沄蓦手里,纵使小辣椒般的性子也忍不住红了脸,“苏夫人,麻烦你将香囊转交给云公子!”
说完也就羞红着脸跑出了绸缎庄,余下的姑娘们见状,纷纷将东西搁在桌子上,捂着羞红的脸蛋跑出了绸缎庄,苏沄蓦瞧那满桌子的香囊手帕之类的东西,就头疼的直扶额。
眼见人走完了,让画越拎了张丹丹去后院,坐在常青树下的石桌旁,品了口凉茶,才看着惴惴不安的张丹丹笑眯眯的道:“丹姑娘,可以告诉我那人是谁了吗?”
“我,我……”张丹丹看她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只觉得喉咙发紧,手指紧揪着衣服,半晌才憋出句话来:“你们最好马上放我回去,否则我父亲找上门来,定饶不了你们!”
“瞧丹姑娘这话说的,我只不过是请你喝杯茶,说说话而已,那么紧张干什么?”
苏沄蓦冲她笑笑,漫不经心的道:“像你这么乖巧的姑娘,我素来都是和善对待,只有那些不听话的孩子,才会偶尔教训教训,教她们怎么做人,怎么学规矩。”
“夫人说的极是,那些不听话的孩子,通常用掌嘴打板子什么的,都行不通,”画越跟着摇头晃脑的说道:“得掐手臂内侧或者大腿内侧那块最细嫩的肉,让她们疼到心坎里去,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再或者就用那绣花针扎手指。”
画越说着朝张丹丹诡异一笑,“丹姑娘你会绣花吧,可有尝过被绣花针扎过的滋味?对那些不听话的姑娘,就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的扎过去,扎到她浑身打颤为止。”
“你别说了,我不要听!不听!”张丹丹吓白了脸,哭得满脸泪痕,猛摇着头,“是个戴面具的人逼着我这么做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哦,你也是被逼无奈是吧?”苏沄蓦放下茶盏,微笑道:“早早当个乖巧听话的姑娘多好?现在回去吧,下次别再来绸缎庄。”
这苏夫人虽说笑脸迎人,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里发寒,她哪还敢再来?
张丹丹闻声如蒙大赦,转身就要往外跑,哪料惊吓过度,腿已经软了,根本挪不开步子,心里一着急,更加走不动道,眼看苏沄蓦不耐的望过来,顿时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