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适合当先锋,将军还是让你哥当着,不仅亲人放心,整个平朝百姓都放心。”
慕云深满是无奈的摇头,从小到大,这家伙就管听令行事,不过幸好心眼朴实,舍得下力气,手底下有真功夫,只要领头人带的好,这辈子基本上性命无忧。
“嘿嘿,我跟着你们就成,你们指哪我就打哪,那些弯弯绕绕,还是让你这些酸书生去折腾。”雷泽鸣嘿嘿笑,看看天色已经暗下来,催促道:“咱们赶紧进宫去吧。”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说归说,苏沄蓦还是挽着慕云深迈开了步,冲雷泽鸣笑的不怀好意,“是不是看上了哪家的闺女?你和表姐说,表姐给你把把关。”
雷泽鸣被笑得浑身恶寒起来,哆嗦了下,赶紧一溜烟儿的先跑了,“别,我只是想凑个热闹,您哪,还是和您的老相公卿卿我我比较实在。”
“这傻小子,怎么就和朔风卫杰一样,死活就不肯开窍呢?难道要弄个单身三人组?”
苏沄蓦摇了头,那么多温柔乖巧,活泼可爱的姑娘,难道就没一个能入他们的眼?
跟在身后的朔风和卫杰被点到名,忍不住就抖了下身子,随即又互相看了眼,发现对方在看着自己,又都红了脸,垂下头去,默默的跟在后面,并不吭声。
只是那红透的耳根,和隐约透出的笑意,似乎在述说着有什么不一样。
嘉明帝如今越发喜欢办宴,但来来回回的也就那些歌舞酒菜,并没有什么新意。
雷泽鸣紧跟在两人身旁,他们俩去哪,他就去哪,活似个大尾巴。
这会儿酒宴半歇,两人离席透气,雷泽鸣见状,便也紧跟着离开,雷泽策远远看着他的行径,找上前来,皱眉道:“你搞什么名堂?母亲交待你的事,你全然忘了?”
“哥啊,女人都是母老虎,求您放小弟一马成不成?”雷泽鸣刷的就躲到了苏沄蓦身后,哭丧着脸道:“再说了,您是老大,您都还没成亲,小弟不着急,真的不着急!”
“你都胡说八道些什么?”
雷泽策恼了脸,伸手就要去逮他,哪料雷泽鸣死活拽着苏沄蓦的衣袖不松手,苏沄蓦被这对活宝兄弟弄的哭笑不得,“这是给泽鸣介绍了哪家的姑娘,将他吓成这样?”
慕云深拧着眉,一把就将雷泽鸣给拎到了前头来,“你表姐问你话呢,快说。”
“云深大兄弟,你就是见色忘义!”雷泽鸣哭丧着脸,哀怨的瞪着慕云深,看他挑眉轻哼了声,又缩了肩膀,转而望向苏沄蓦,抹着那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嚎道:“表姐,是礼部侍郎的嫡女,礼部侍郎啊,你懂表弟的心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