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深的心里,这辈子都只住着个叫苏沄蓦的女人,无论谁来,都代替不了她。
说着又苦笑,“只盼她别再塞女人给他就好,否则装着苏沄蓦的那颗心会很受伤。”
“好啦,我知道了,以后不给你塞女人,”苏沄蓦吐吐舌头,彼此对视了眼,又不禁莞尔一笑,“都多大的人,还哭鼻子,也不嫌害臊。”
“哼,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高兴就笑,悲伤就哭,哪有那么多条条框框?”
慕云深轻哼了声,看的苏沄蓦直摇头,笑道:“是是是,您是太子爷,您说的最有道理,不过那只大蝴蝶还躺在地上,您老是不是应该把它给放上晴空?”
慕云深有些头疼的看了眼被风吹得颤动的纸鸢,抱着她撒娇起来:“不若蓦儿你来放,我给你打下手好不好?”说着又苦了脸,“太子好别扭,不喜欢听。”
“称号是旁人给的,能听就听,不喜欢听的就当没听见。”苏沄蓦笑着在他额上轻吻了下,拉着他站起身来,笑意盈盈的道:“走,去放纸鸢。”
纸鸢这个东西在现代极常见,也依然是小孩子们爱玩的东西,苏沄蓦拿着丝线,指挥慕云深托着蝴蝶,只跑上小会儿,那只色彩绚丽的大蝴蝶便飞上了晴空。
两人在远处笑闹,这边画越和雪莺已经在树荫下布置好了饭菜,见丁宛月还保持着之前的摔倒的姿势坐在草地上,微皱了也眉,也懒的去叫她。
丁宛月看了会儿放纸鸢的两人,又瞧瞧树荫下的饭菜,忽地起了身,朝这边走过来,画越顿时警惕的瞪了眼,“宛月公主,你要做什么?”
“本公主只是瞧瞧菜色而已,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丁宛月嗤笑,眼里满是乖张,全然没有在旁人眼前的那份温柔乖巧,看了两眼,啧声道:“还真是清淡,都不见什么荤腥。”
“王爷和娘娘最近的口味清淡,他们爱吃什么,我们自然就准备什么。”
雪莺不卑不亢的回了句,眼里闪过讥诮,“反正又不是请宛月公主你用膳,你管菜色是清淡还是浓郁?当真是喜欢瞎操闲心。”
“小蹄子,你敢讽我?”丁宛月变了脸,半扬起手,画越上前挡在雪莺身前,两眼紧盯着她的动作,隐隐有怒气横生,“宛月公主,我们与你无话可说,你还是回去吧。”
“如果我说不呢?”丁宛月满脸挑衅的看她,手一扬,就要扇她身后的雪莺,画越如今武艺精进,怎能让丁宛月当着自己的面把雪莺给打了,毫不犹豫的一挡一推,丁宛月受不住劲道,又是蹬蹬蹬的连退几步,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恶奴,你竟敢欺主!”丁宛月气得哭了起来,那边瞧见动静的苏沄蓦和慕云深赶过来,看着哭哭啼啼的丁宛月,不禁皱了眉头,“怎么回事?”
“王爷,姐姐,宛月只不过是想看看菜色,她们就推了我,宛月真的没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