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冷笑:“太子这个问题问的极好,你说她是人妇,那请问是谁家妇?”
谁家妇?慕云深拧着眉,方才只是脱口而出,他着实想不起来那是谁家的妇人?
忽而想到袖里的纸条,连忙拿了出来,扯平扬给风凌看,“瞧见没有?苏沄蓦昨夜把纸条送给我时便说了,这是她夫君留给她最珍贵的东西,那她当然就是慕云深的妻子。”
风凌扶额,满脸古怪的看他,“那你又是谁?你知道自己姓谁名谁吗?”
慕云深收了纸条,不悦道:“本太子叫慕云深,还用得着你问?”
风凌的脸色凝重起来:“你叫慕云深,你说苏沄蓦是慕云深的妻子,那你之前又为何答不上来?”
“我明明尚未娶亲,连正妃都没有,又何来的妻子?”慕云深板了脸,看看亭里不知何时已经坐起身来的人影,极为不耐道:“我认识苏沄蓦不假,但不得无故扯亲!”
“慕云深,你这病的可不轻啊。”风凌摇头,眼里浮起忧色,那边苏沄蓦已经步了过来,淡声道:“风凌,他已经忘了与我有关的所有,唯有的记忆,也就是昨夜而已。”
看她出来,慕云深就恼了脸:“苏沄蓦,你还记得你昨夜曾说过什么?”
苏沄蓦笑笑,看着他眼底的隐怒,“我说过什么?难道太子爷你还记得清?”
看她笑的毫不在意,慕云深就越发恼火,“哼,水性杨花的女人,枉费本太子还相信你真与你夫君情比金坚,结果你头也不回的就跑来找别的野男人,我真替你夫君不值!”
“哟,太子爷这是吃醋了?”苏沄蓦笑的越发开心,如画的眉眼弯成了月牙儿,“谁叫他不理我?他要是敢忘了我而爱上别的女人,我也要叫他痛不欲生!”
慕云深铁青了脸,“你这女人怎么如此恶毒?居然敢咒自己的夫君!”
“哈,若不是看在他生病的份上,我得亲自上手,修理的他生活都不能自理!”
苏沄蓦扬扬自己的小拳头,露出白森森的牙,盯着他不怀好意的猛笑:“对付那种不听话的人,就没必要和他讲道理,直接上手,多痛快?”
慕云深被她笑的心里发毛,憋出句怒话来:“你简直就是个悍妇,母老虎!”
“再敢说我坏话,我就要揍你了哦?”
苏沄蓦歪头笑眯眯的看他,“不知道太子爷被悍妇打的滋味怎么样?”
“你!”慕云深恼得脸色乍青乍红,自诩身份,只得恨恨瞪她,没敢再出言不逊。
旁边的朔风和风凌都快笑的抽筋,恶人就得恶人磨,这句话真当真没错啊。
狠狠瞪了两人一眼,慕云深转头就往回走,他是吃饱了撑的,才会来关心这个悍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