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能把自己都骂进去的稀少,苏沄蓦听得扑哧一笑,是该说苏沄颜蠢呢,还是蠢呢?
苏沄颜看她笑了起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说了蠢话,当即就恼羞成怒的朝苏沄蓦扑了过去,“贱人,居然给我下套,看我打不死你!”
那一扑去势极快,但以慕云庭的武功也足以拦下人,但想到方才被苏沄蓦讽刺得体完肤时所受的气,腿只微微动了下,又恢复了原样,也许让苏沄颜挫挫她的威风也不错。
说时迟那时快,苏沄蓦本坐在圆桌旁,眼看只母夜叉突然朝自己扑过来,当即手臂用力一撑桌沿,轮椅便往后退开,就在退开的刹那间,苏沄颜也已经扑到了她方才坐着的位置,而苏沄蓦趋势伸腿,顿时就把来势甚急的苏沄颜给绊了个狗吃屎。
苏沄颜哪里能想到她会伸腿?未曾防备之下,伴随着尖叫怒骂声,整个人就以脸先着地的方式猛的栽倒下去,“苏沄蓦!贱人!啊!……”
扑通一声重响,慕云庭听着那劲道十足的声音,都别开了头,不忍看她的惨样,苏沄蓦则笑弯了眉眼,露出了白生生的小贝齿,“怎么样,滋味好受吗?”
苏沄颜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没顾得上理苏沄蓦,冲着慕云庭就是一阵怒吼:“蠢货!这就是你挑的脚筋?是不是你手下留情了?!”
“说你蠢还真没冤枉你,手脚经脉断了,只是手脚动不了,又不是手臂和腿残废了。”
慕云庭没好气的回了句,看她摔得灰头土脸,鼻子都淌了血迹,又忍不住憋了笑,满眼嫌弃道:“赶紧回去收拾下再来见人,就你现在这样,走出去都嫌丢人。”
苏沄颜气的不轻,叉腰怒声道:“我有什么丢人的?慕云庭我告诉你,你用不着嫌弃我,老娘还看不上你呢!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你在我面前有什么好得意的?”
“苏沄颜,你找死?”丹凤眼倏而凌厉,紧紧盯着苏沄颜,苏沄颜才不怕他,叉腰怒笑:“我有说错吗?你能耐,你倒是在中原兴风作浪啊?你跑西域来干什么?”
慕云庭眸里沉沉,丹凤眼里现了凶意,狞笑出声:“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既然你这么想早死早超生,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哼,你以为我怕你啊?”苏沄颜叉腰冷笑,毫不输气势,苏沄蓦在旁边看的兴致盎然,笑嘻嘻的道:“你们倒是动手啊?谁不动手谁是王八蛋可好?”
明眸里的戏谑显而易见,慕云庭沉了脸,站在那里进退不得,苏沄颜看他那副模样,又冷笑起来:“苏沄蓦,你以为我们是耍猴的吗?休想看我们的戏!”
“是你们非要当着我的面演戏,又怎么能怪我把你们当成耍猴的?”明眸里的笑意隐了下去,皱眉不耐道:“既然不耍猴了,那就给我滚出去!”
“你说滚我就滚,那我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苏沄颜冷笑连连,反倒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冲慕云庭没好气的道:“刚刚收到的消息,东泽和北凌两国的jūn_duì 来不了了,你就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