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些见外的话,你是我的弟弟,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出事吗?”
苏沄蓦微笑着摇头,眸色稍冷,“他们诬蔑你,就是有所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已,你就憋着劲儿想办法与我们共同破案,找出诬蔑你的人,别把那些烂事往心里去。”
雷泽策凝了乌眸,沉声道:“皇后娘娘说的对,鸣弟,你仔细回想有没有什么漏掉的细节,只有尽快找到那些诬蔑你的人,才能破了此案。”
雷泽鸣满脸的委屈加无奈,“你们都知道我平时大大咧咧的,也未与人结过仇,这通敌的书信就是凭空捏造出来的,我根本不清楚其中的情况。”
慕云深微皱着眉头,淡淡出声道:“也就是说,症结关键还在那几封匿名书信上,既然不是你所写的书信,那咱们就得从擅长临摹笔迹的高手里面去顺藤摸瓜。”
“信绝对不是我写的,肯定是有人模仿我了我的笔迹。”
雷泽鸣气恼顿足,苏沄蓦又接腔沉吟道:“短短几天就发酵成这样,不管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但那临摹笔迹的人肯定就在京中,否则书信不可能这么快就能递到大理寺。”
“那个,微臣想说句话……”黄达站在几人身后弱弱出声,苏沄蓦转过身来,浅笑看他,“黄大人手里可是掌握了什么重要线索?”
“那倒没有,”黄达摇头,讪笑道:“就是微臣知道翰林院有好些个学士都擅长临摹笔迹,微臣曾经请他们帮忙辨认过笔迹,几乎都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若是娘娘您想从这方面下手,就算不是翰林院的人所为,也可以让他们帮忙想想京里还有谁擅此技。”
“哦?你这个想法倒是不错,也许值得一试。”苏沄蓦笑了起来,明眸里流光四溢,忽而望向慕云深,笑吟吟的道:“我记得那个孟平是翰林院大学士,对吧?”
“没错,他不止是大学士,且与魏国公走的很近。”慕云深点头,星眸里浮起寒意,“说来说去还是那伙人作祟,我马上派人去查,只要逮到实证,就叫他们通通卷铺盖滚蛋!”
“圣上您怎么如此大的火气?也不知是要叫谁卷铺盖滚蛋?”
阴阳怪气的冷笑声从大牢门口传来,慕云深与苏沄蓦闻声皆皱了眉,步出牢房,就见魏国公与孟平联袂而来,慕云深瞬间沉脸,冷怒不已:“魏国公!”
“老臣在,不知圣上您叫老臣有何事?”魏国公皮笑肉不笑的随意拱手行礼,没有半分尊敬的模样,苏沄蓦看得眼皮轻跳了跳,朱唇勾起讽笑,“魏国公如今的架子可真大,行礼都不躬腰,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君,而圣上是臣呢?”
魏国公的老脸上堆着假惺惺的笑,“皇后娘娘又何必挑老臣的刺?老臣年纪大了,腰腿不好使,难道您与圣上还要与老臣计较这些虚礼不成?”
“原来国公你腰腿不好使啊,那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