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就喜欢你死不认错的态度,不然我怎么好出手教训你这种混帐不清的东西?”
明眸里的光芒更甚,顺手就解了腰间的斩情,连着剑鞘狠狠抽过去,魏国公吓了一跳,可没忘记那张被敲碎的紫檀桌,急忙往旁边躲开,厉声道:“苏皇后,你敢!”
“你看本宫敢不敢!”苏沄蓦本就憋了满腹火气,疾步上前没头没脑的就照着魏国公和胭脂一顿乱抽,直打得两人乱叫乱跳,鼻青脸肿才停下手,冷笑道:“魏一海,你不是喜欢在本宫面前耍横吗,你倒是继续耍啊?看是你横,还是本宫更横?”
魏国公捂着流鼻血的鼻子,满脸怒火,“苏皇后,你敢羞辱老夫,老夫与你没完!”
“说的好像本宫与你有完似的?”苏沄蓦冷笑,握着斩情斜斜指着胭脂,冷声道:“卫杰,这个女人怎么对丁香的,你就加倍还回去,若是还的不到位,我唯你是问!”
“是,娘娘!”卫杰立时站直了身子,他去的迟,并未见过胭脂施暴的场面,转身出去很快就将那俩精瘦短小的马夫提了进来,扔在地上厉声道:“说,这女人都干了什么?”
“娘娘饶命,饶命啊……”俩马夫本就胆小,这会儿吓得浑身抖个不停,但看卫杰横眉怒眼的望过来,立即结结巴巴的道:“七姨奶扇,扇人了,还踢了几脚……”
说完就停了声,苏沄蓦微微皱眉,似笑非笑道:“哦?还有呢?”
俩马夫垂着头,浑身抖得像筛糠似的,根本不敢应声,苏沄蓦轻笑起来:“不说是吧?那本宫来问好了,丁香背部磨破的纱裙和血痕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是打的吗?”
此话一出,躲在魏国公身后的胭脂就抖得更厉害了,魏国公心知不妙,立时就沉脸怒道:“苏皇后,那些伤痕根本就是那贱丫头自己弄的,你休得诬赖旁人!”
“本宫问你了吗?轮得到你来多嘴?”
一言不合又是狠狠一剑鞘抽了过去,抽得魏国公立时就疼得捂了身子,老脸都皱成了一团,而他带来的那些人见皇后如此彪悍,傻站在那里,根本就不敢上前帮忙。
俩马夫越发被吓得不轻,哪里还敢有所隐瞒,哆嗦着说出了行奸未遂的事情,苏沄蓦冷了明眸,朝卫杰打了眼色,卫杰领命,立时朝着胭脂直冲过去,吓得胭脂顿时就拽紧了魏国公的衣袍,凄声叫唤起来:“爷,救救妾身!爷!求您救救妾身!”
声音凄楚娇弱,魏国公顿时就心疼不已,也顾不得再捂鼻子,双手张开死死护住胭脂,冲苏沄蓦怒声道:“苏皇后,你有什么就冲着老夫来,老夫不怕你!”
“冤有头债有主,本宫怎么能是非不分呢?”苏沄蓦轻轻笑了起来,转而看向雷泽鸣,“丁香是你认定的媳妇,现在你媳妇受了欺凌,你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