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齐阿姨家,就听到了客厅里有说话的声音,进门一看,原来是恬恬,她什么时候来的?现在饭店里的正是忙的时候,怎么一个人跑回来了?于是,就很吃惊的问她。
她却说辞职不干了?而且还说是要回家。
已经说好的,她怎么又变了?我感觉这里面一定是有蹊跷,于是,就把她拉进了我的房间里。阳阳就坐在沙发上,和齐阿姨姨说起了解散公司最后一批员工的情况。
进了房间,我把门关上,然后问她:“恬恬,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不是说好了,春节的时候一块回家的吗?你怎么变化这么快?”
恬恬眉头紧锁,眼睑低垂,踌躇很久,才说道:“饭店里吃饭的那些人有好多流氓,我不干了!”在我的一再追问下,她才缓缓地讲述了昨天在饭店里发生的事。
中午的时候,来吃饭的人不多,有来的,也是吃饱肚子就拉倒,没有喝酒的,也没有逗留很长时间的,吃完饭就匆匆的去上工了。晚上就不行了,从五点多开始,就一拨一拨的人进了饭店,到了晚上七点钟的时候,饭店里已经坐不下了。老板说从来也没有坐不下的时候,这还是他开饭店以后第一次遇到,自然高兴的合不拢嘴。原来,中午有些民工吃饭后,回去说这里来了一位貌如天仙的服务员,于是,一些平时舍不得下馆子吃饭喝酒的人也来了。店里面满员了,
他们也不肯离开,于是,就在门口又摆了几桌。人多了,自然是热闹。不过,恬恬可就难受了,那么多的眼睛贪婪而又yín 邪的看着她,她就像是被脱光了衣服似的不自在不舒服,那一道道目光,就跟暗夜中的狗眼一样
,闪着绿莹莹的光。她端着饭菜,穿梭在他们中间,有的故意的蹭她一下,有的借故摸一下她的手,她的脸红红的,不停地驱赶着这些苍蝇。
有一桌人喝大了,对恬恬动手动脚的,她就噘着嘴不去给她们送菜了,老板就说:“都是我们老乡,出来大半年了,也就是看看你过过眼瘾,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好说歹说的,恬恬就过去了,可是,有个人趁她弯腰放菜的时候,在她的胸上摸了一下,恬恬立即就不愿意了:“你混蛋!”
“哎呦呦,你骂人也这么好听。哥不是故意的,可不敢在你那肥沃的土地上乱动手。”说着,就又去摸她的手。
这时,坐他对面的一个光膀子的人过去就把恬恬拉倒了他的跟前,说:“那小子在耍流氓,别理他。还是站我跟前让我好好的看看你,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收拾他!”对面刚才摸恬恬的那个人跳着就过来了,对着光膀子男人就是一个响拳。接着,两个人就扭打起来。老板怕给打了盘子碗的,出面劝架,他们这才出手,当时,把恬恬吓
得在厨房都不敢出来了。最后,老板和老板娘一直跟她说好的,她才又去送菜送水的。好不容易等他们吃饱喝足的走了,她打扫完卫生才吃饭。但是,恬恬是和老板老板娘一块吃的,老板高兴的很,对他老婆说恬恬是财神,以后,就等着发财吧。因为高兴,就多喝了几杯酒。恬恬没等他们吃完,就去休息了。累了一天,腰酸背痛的,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
一点多了。她想给我打个电话的,可是,连拿电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犹豫的时候,眼皮一沉,就睡着了,她太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被一阵扭打和叫喊声惊醒了,以为是在梦中那。可是,醒了以后,却感觉这声音就在隔壁。静静地听了一会儿,他才弄清楚,原来是老板和老板娘在
打肉搏战那。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用纤维板隔开的墙壁,感觉都像是在晃动一般。她眩晕了,这还让不让睡觉了。
但是,那边的动静一阵紧一阵慢的,只听老板娘说:“你疯了,好长时间你动都不动我一下了,是不是把我当成恬恬了?”
“你这臭娘们,你要是长她那样,我啥都不让你干,就让你陪我睡觉。”老板大喘着粗气说。
“你看你这熊样,还敢想那好事。”只听“啪”地一声,是巴掌打在肉上的声音,接着,老板媳妇就又是一阵喊叫声,就是憋不住的那一种。忽然,听到老板喊了一声:“恬恬。”恬恬听到声音,恍惚中以为听
错了,刚要张嘴应声,一想不对,就又憋了回去。果然,只听他又说道:“你倒是应一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