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还没有穿睡衣的习惯。
洗完以后,阳阳已经上床了,我在客厅里停留了一会儿,才进卧室:“大姐,你还按摩一下吗?不需要的话,咱们就睡觉吧。”
“我等你那。不过,你如果不想给我按摩,睡觉也行,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吗?”她说。 “没事,我就给你按摩一会儿,可以尽快的入睡。”说着,我就跪在了床上。她一个翻身,就趴在了床上,我伸手把她的睡衣往下扒拉了几下,就开始给她按。不过,
就是领口的地方我是在她的肌肤上按摩的,再往下就是隔着睡衣了。她也已经习惯了这种节奏,没有再说要退下来的话。
按摩完以后,她还趴着不动,好像筋骨还没有回复到原位,于是,我就出了卧室,然后,躺在了沙发上。房间里不冷不热,什么也不用盖,穿着一件睡衣就行。
忽然我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万元虎的,本来是想给他打电话的,可是,这一忙活竟然忘了个一干二净,刚要接听,就听阳阳问我:“是谁来的电话?”
“是万元虎,我都忘记给他打了。”
“你可别告诉他是医生不在,复印不了病历。”阳阳说。
我立即起来,把身子探进卧室说:“那我应该怎么说?”
“你忘记怎么说了?就是教授临时开会,没有见到面,让明天去见他。”我这才想起来,这次来北京是请阳阳帮忙来见教授的。阳阳如果不提醒,我还真是忘了。 于是,我就立即接听了他的电话,没等他说话,我就说到:“万叔叔,真是不好意思,我想给你打电话说一声的,还没有给你打你就打过来了。万叔叔,我今天没有回
去。”我就把刚才阳阳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静等着他说话。
好一阵沉默之后,万元虎才问道:“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明天一早去见他,完事后还不知道早晚,但是,如果没有他意外,就赶回去。反正晚点也是有飞机的。”我说道。
万元虎沉吟片刻才说道:“那好吧,我都会等你的。”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这时,我听到阳阳说:“明天抓紧时间办,说什么也要回去。他们就是专程去广州办这件事的,你也同意了。可是因为我一拖再拖的。”她说完,没有等到我的回答,
就下床走了出来,一看我在沙发上躺着,就问道:“你今晚睡沙发呀?” 我“嗯”了一声。阳阳一听,用手扭住我的耳朵说:“你傻呀还是有病,在香港,酒店里的床还不够这张床一半大,在家里,床也没有这一张大,你在床上睡都谁也挤不
到谁,来到大北京,住这么好的房间,睡这么大一张床,倒是装不下你了?”
我赶紧的抓住她的手:“大姐,大姐,快松手,耳朵快掉下来了!”
“那你跟我说,咋回事?”她问。
“在床上不安心,怕明天早晨起不来,看不到升国旗。”我捂着生疼的耳朵说。
“我已经定好时间了,到时候会提醒我们的,不用担心。其实,你不上床上去利索,谁还求你。”说完,就飘呀飘得回去了。
我站了一会儿,还是进去上了床,然后对她“嘿嘿”一笑,说道:“孤男寡女的在一张床上,你看这房间,又是这么暧昧,我担心侵犯到你。” “你担心做了坏事对不起恬恬,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克制力这么强,原来都是为了恬恬,倒是挺难能可贵的。所以,我也不害怕你有什么攻击力。”说着,她就仰面
看着我,有点恨恨地不服气的样子。 我看着她,突然俯下身去抱住了她:“那我还真不能负这大好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