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的说:“你还想走吗?”
我笑了笑:“想怎么样吧,我愿意领教!” 这时,那四个年轻人就闪开架势,向我逼来。我笑了笑:“用得着这样,直接打就是了!”这一定是刘虎手下的人,而且年前也交过手,只不过那次我蒙着面,他们认
不出我了。
我站直身子,等着他们出手。刘虎的爸爸在一旁给他们加油助威:“快点上呀,就这么个毛孩子,一拳头不就能送他回老家?”
他们一起上来的,我转了个身的功夫,就都趴在了离我一米远的地方。刘虎的爸爸直楞了眼,接着叫道:“蛤蟆功?倒是往他身上跳呀,怎么还往外跳?”
其实,这四个人是被我打倒的,我转身的时候,手掌在他们的身上推了一下,就都吃了个嘴啃泥,可见他们只知道吃喝嫖赌,身上连一点劲也没有。 我拍了下手,对那四个人说:“你们愿意打就再来,不愿意打就站起来说话。”他们一定知道刘虎和恬恬的下落。相信刘虎的势力也就是在镇上混的这几个地痞,什么
活动都会参加的。
他们一个个站起来以后,丝毫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都跟重感冒一样颤魏巍站立不住似的。我走前一步,问道:“告诉我,刘虎和恬恬在什么地方?”
他们相互看了一下,忽然一转身,跑了出去。我一下子跳出去,可是,刚到大门口,他们已经钻进了一辆车里,我抓了一把没有抓住,眼看着轿车开走了。 我只好又回来,现在院子里的狗可能是看到了我满脸的杀气,趴在远处老老实实的,于是,我就返回到堂屋,对刘虎的爸爸说:“这分明是刚才你让你老婆给你儿子送
信了,所以,你也不要说你不知道,你说了,我立刻就走人!”
老东西一个劲地“吧嗒”着抽烟,就是不说话了。而且,她老婆再也没有出现。
老头子始终不说话,憋了半个多小时后,我就很是无奈的出了他们家。把恬恬强行抢回来的是刘虎,总不能把他老头子怎么样吧,于是,只好出来再想办法了。 大街上好多人在玩,因为已经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南风带着微微的热浪,吹在身上很舒服。我慢慢地走着,看到一个小酒馆,我就走了进去。要了一盘水煮花生米,又要了一盘酱猪头肉,让厨房给捣了半碗蒜泥,就喝起了小酒。我观察了一下,在里面吃饭的人不多,从口音和长相上感觉他们也不是外地人,于是,就伸头打听刘虎的
事,可是,刚开始说话还挺热情的,当我一问起刘虎的时候,就立刻变成了哑巴。谈虎色变,看来很多人都害怕刘虎。 在这里打听不出个结果来,我就赶紧的吃饱喝足,然后结账出了酒馆。刚才大街上还有好多人,现在却都回家睡觉了,正个大街变得空落落的。我在大街中间站了一
会儿,往刘虎家看了看,发现那里黑乎乎的连点亮光也没有。于是,我就开始往招待所而去。
今天晚上是不能回家了,在这里住一宿明天再想办法吧。今天刘虎的那四个兄弟也会向他汇报,估计刘虎也不敢对恬恬怎么样。 就在我走着正掏出一支烟点燃的时候,忽然前边后边各开过来一辆车,都亮着明晃晃的灯光,我本能的举起手挡了一下刺眼的亮光,就在这时,两辆车同时向我撞来,我顿时就被碾压在了车底下,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