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太美,女同胞看到你嫉妒的发疯,男同胞看到你就不知道干活了。会严重影响产量和质量。”我说。
媚媚就说:“那我去市场找个摊位,给你卖鞋子总可以吧。”
“那行,一定会有多少卖多少。”说完,我和大家就都笑了起来。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阳阳就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于是,我们就走开了。在路过那个长椅时,又看到了坐在上面的那个模糊的黑影。但我们谁也没有在意,就进了
病房楼,然后坐电梯进了六楼的病房。 我看了一下时间,不知不觉地已经夜里十二点了,于是,我就把沙发张开,阳阳把一床毛巾被放在上面说:“这是我从家里拿来的,今晚你用吧,我和媚媚在床上就行
。”
媚媚就说:“姐,其实,那沙发比双人床都大,你也可以和大哥挤一挤的。”
阳阳就帮媚媚脱了外套,又陪她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就上床了。今晚玩的很开心,累了,也困了,我们很快就都入睡了。 正在睡梦中,我感觉有人在推我,于是,就想翻个身。就在这时,好像被什么东西塞进了喉咙里,刚要睁开眼睛看个明白的时候,突然就滚入了一个麻袋里,接着有人扎住麻袋口,就被人扛在肩膀上往外走去。我嘴里被塞着东西,再怎么喊也喊不出声音来,因为被装在麻袋里,周围一片漆黑。虽然不知道要被他们怎么发落,也不知
道是什么人所为,但是,我知道这次一定是凶多吉少。
我感到被塞进了车里,然后,就不知道往什么地方开去。 我拼命的喊叫,挣扎,但是,没有人理睬。就在我在麻袋中又一番挣扎后,突然被人一阵拳打脚踢,还有什么钝器砸在我的头上。在这一刻,我感觉自己是彻底地完
了,这么快就去找恬恬了,这也太不明不白了。 为了不再被打,我就老实起来。我的心里突然一片豁亮,如果现在真的去陪恬恬,也很不错。但是,这样不明不白的,也很不甘心。于是,就不再挣扎,看他们要怎
么处置我。而且,乱动也是找挨揍,我被束缚在麻袋中,什么功夫也施展不开。
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车终于停了下来,一股汽油味穿透麻袋,进入了我的鼻子里,我感到一阵恶心,只想吐。 我被人从车里掀出来,一下子就摔在了路面上,正好是头先着的地,摔的我眼前直冒金星。他们这是往死里整我,我感觉自己就跟一只狗似的,装进囚笼里,任人宰
割。
我不甘心,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忍气吞声,任凭他们怎么样吧。 后来,是被两个人抬着,呼哧呼哧的走了好久,才又把我“砰”地一声扔在了地板上。接着,就是一番放肆的暴打,有棍棒,有拳头,也有脚板子,甚至还有椅子腿,
不管是头上、脸上,一股脑的打着。我不敢动一下,双手抱住头,无奈的忍受着。
这时,听到有人说:“差不多了,住手吧。”
“大哥,这小子估计也就剩半口气了,怎么处置?” “我他妈的是真不想看到这个混蛋,就让他在麻袋里待着,等那娘们被带来以后,我玩够了,再一起把他们沉到郊外的水库里吧。”这个人的声音这么耳熟,后来我听明白了,原来是钱一。这时,我想起了在康复区的树林那里,坐在椅子上的那个黑影。钱一一定也是住在这个医院里,现在也是在康复期。这个混蛋真是命大,还不死。上次我来救阳阳的时候,没有来得及让他毙命,后来想找他算账的,可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后来因为恬恬又回家了一趟,就把这事耽误了。让这混蛋多活了这么些日子
,反而却被他们给暗算了。 刚才他说的娘们是不是阳阳?她和媚媚都在睡梦中,如果也用麻袋装了,太容易了。我一动不动,让他们误以为我死了,把我从麻袋里倒出来,只要我自由了,就有
生存的希望。 现在我有满腔的悲愤,恬恬我没有保护好,让我们永远的分开了。现在难道也没有能力保护阳阳吗?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死一百次,也不能饶恕自己。因为
,自已深爱着的人都保护不了,那活着不就是一具僵尸吗?
就在这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有人说:“那小娘们也用麻袋装来了,今天我们也要沾光喽!” 时间不长,就听到钱一的怒骂声:“你们这些废物,装错人了。这哪里是齐阳阳,分明就是一个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