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董事长。”
“哼!你这口倒是改的快!”
如果说一开始她只是觉得对方并不喜欢自己的话,那么现在,极有自知之明的她已知道,傅崇河不是不喜欢自己,是讨厌自己。
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再扮乖顺,便说:“只是顺着您的意思而已,如果您还是不喜欢,我也可以叫您傅老先生。”
“嘴皮子倒挺利索的,怎么?你就是靠这张嘴迷得我那个儿子神魂颠倒的?”
一听这话,乐向晚心头一梗,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有发火,只不卑不亢地:“我想您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并没有迷惑大哥……”
“大哥?你有脸叫他大哥?”
若不是手上还挂着针头,傅崇河那时恐怕已经从病床上跳了下来,他怒气冲冲地瞪着乐向晚,喝斥道:“谁家的妹妹会怀上大哥的孩子?这是乱……”
后面的那个字,傅崇河怎么都说不出口,他只是涨红了一张老脸,怒意冲冲地质问她:“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
听到傅崇河的质问,乐向晚大为震惊,她怀了傅深行孩子的事,居然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了么?
是谁说的?又是傅深行?
想到这里,只觉心又更冷,乐向晚不吱声,可傅崇河还老大不乐意地吼:“你也别拉着那样一张脸,那些对我儿子可能有用,对我可不管用,所以,你今天即然来了,也就别想轻易离开。”
“您什么意思?”
“我听说你还想留着这个孩子,是不是?”
闻声,乐向晚的心头警铃大作,一种不好的预感已渐渐袭来。
可纵然如此,她还是极可能镇定地问:“您听谁说的?”
傅崇河冷冷一瞥乐向晚的脸,沉声道:“我听谁说的都轮不到你来质问,只不过,这孩子,是你想留就可以留的么?”
闻声,乐向晚心头一惊,掉头就跑。
可才刚刚拉开病房的门,要却已被两个骠形大汉生生挡住了去路,几乎在同时,两人一左一右地架起她的人。
“你们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把她的嘴给我塞住……”
傅崇河一放话,乐向晚的嘴里便多了一团纱布,呼救不得,乐向晚只能拼命挣扎。动静太大,终于惊动了门外的三小姐傅可可。
那时,傅三小姐都吓白了小脸:“这……这是干什么?不是说只是叫她来问问话吗?为什么要这样?”
傅崇河冷着脸:“可可,关门!”
傅可可不敢马虎,当时便反手带上了门,可脸上还是惊惧:“爸,这怎么回事儿?您不是说只是叫她过来问问话吗?这是要干嘛?”
“干嘛?当然是处理祸患……”
一听这话,傅可可吓了一大跳,瞪着眼睛就急道:“爸,杀人是犯法的,不可以!”
“谁跟你说我要杀人啦?我只是要做掉她肚子里的孽种而已……”
“什么?”
傅可可惊了一呆,然后,怔怔地看着乐向晚的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难道她怀了大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