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不和谐的早晨,傅深行大汗淋漓,乐向晚也一直急急喘着气。
虽然羞耻,可憋着一口气她竟也真的做到了……
最兴奋的那一刻,傅深行一个蛮力直接将她的手和人都死死压紧了,然后一低头,冰冷的薄唇又含住了她的嘴。
只是这一次,不再只限于她柔唇的那一方天下,而是顺着她的小嘴一路狂啃直下。
终于,交还了主动权,乐向晚整个人都松懈下来的同时,眼也不自觉地闭了起来。
人贴着他,细细地,细细地吟……
忍不住一声轻咛,那娇娇软软的声音如同撩情的魔音,刺得男人的太阳穴狂猛一跳。
紧跟着,傅深行微仰起脖子,发出了类似于野兽般的低吼……
“大哥,大……大哥……”
是情动的一刻,乐向晚脱口而出。
可就是这两个字,却仿佛更加唤醒了男人身体里的猛兽。
说好了要珍惜她的,说好了不要再让她受累的,说好了要轻一点的,说好了要温柔的一点的。
可那时,听着她断断续续地一声一声叫着他大哥,那种感觉,傅深行明显发现自己控制不住了。
想收着力,乐向晚却突然热情无比。
在他想要鸣金收兵时反缠着他,不让他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于是,他堕落了……
就算天已大亮,他却又开始继续。
一次一次又一次……
就算她最后痛到在哭,却始终不肯放开他,还一直低喊着,还要,还要,还要……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邀请,更何况这是她第一次对傅深行主动。
于是,他化身为狼,彻彻底底地要了她一整晚,直到第二天,他彻底瘫倒在病床上,她才大汗淋漓地睡死在他怀里。
那一觉,傅深行几乎睡了一整天。
傍晚的时候,他终于迷迷糊糊地醒来,眼未睁,手便去摸身边的人,可惜,那么窄的病床,他摸了很久都摸不到身边的人。
猛地,他一下子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寂冷冷的病房里,除了他自己,她早已不知影踪……
她去哪儿了?
他睡了多久?
两个问题在脑海里转来转去,他一掀被子下了地,刚要穿衣服,病房的门突然被人自外而内地打开。
傅崇河自行推着轮椅进来:“你想去哪儿?”
“和您没关系!”
无视于父亲的注视,他迅速地穿着衣服,衬衫的扣子都没好好扣一下便要越过父亲的身侧离开。
可傅崇河这里却沉沉一声:“如果你要去找乐向晚,那就和我有关系……”
“又是您么?”
傅深行终于停了步,但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复杂得几乎完全找不到词来形容。
“是我,但也不是我……”
说罢,傅崇河不客气地将手里带来的东西扔到病床上:“看看吧!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傅深行并不想看,也不觉得是什么好东西的。
可父亲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隐隐似乎在透露着什么,他本就心浮气燥,这时又深恐漏掉了什么重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