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这一问,其实是在征求自已的同意吧!
听懂了他的深意,她却犹豫了……
就算表面上装得再无事,可内心深处,他的选择却是真真实实地被伤到了。不能生孩子,却要和她做,所有的一切,也不过是他对她的渴望罢了。
可是,他可以对她有渴望,但连孩子都不能为他生的她,现在却已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还要跟他做了。
虽然,男人和女人之间,做那种事情也不仅仅是为了传宗接代,可是……
就是因为有那么一件事的影响还在,所以她现在迷茫了,找不到方向所以也点不下那个头。
只是,若是拒绝他,他也会伤心的吧?
她明明知道的,他无论做了何种选择都是想和自已在一起,可是,为什么心会这样痛呢?
好痛,好痛!
痛到她眼泪都要落下来,可她忍住了,还故意微笑着问他:“这种事情,为什么还要问我啊?我要是说不让你吻,你就不吻了吗?”
“那我要是想做比亲吻更进一步的事情呢?”
果然,他就是想要她……
只是,将自已痛快地给他什么的,这时竟也成了她人生之中最大的选择题。
伸手,她叹息着轻抚上他的脸,摩挲间,她的眼泪终还是忍不住滚了下来。当泪滴没入枕间时,她咬着牙:“可以哟!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哟!”
“晚晚……”
天知道听到她说可以时他有多开心,可是,这种开始也并没有持续很久,之后,他听到她说:“不过,要戴套的吧!抽屉里没有了,你去另外的房间里拿一个好吗?”
“……”
有如热情之下直接被泼了一桶冰水,那种感觉,冷到了骨子里。
傅深行僵在那里,十个手指头都瞬冷下来。
他不动,她又温和地问他:“怎么了?不想去啊?那我去也行的……”
说罢,她真的要起身,可就在她的身体轻离床垫的同时,却被他用力一下拖了回去:“不用了。”
“什么不用了?”
人躺在他怀里,心却在抽泣,她忍不住,还是问了他一句:“不用做了?还是不用套了?”
闻声,沉寂着的男人幽幽一叹,之后,一个翻身,直接便将他的女人沉沉压覆。之后,傅深行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只身体力行地将他的答案告诉了她。
吻她,吻她的唇。
之后是优雅的脖颈,再是心口,再是肚脐,再是……
极尽耐心地,极尽热情地,他用上了毕生所会的所有技巧,逗得她在他怀里喘息不止。
那天晚上,他们都不记得做好几次,只是每一次都缠得很紧,仿佛要将对方融化在身体里一般,疯狂地,不停地,没完没了地……
甚至,在没有用杜蕾丝的情况下便直接释放在她身体里……
无比激烈的一晚……
发生了什么,是乐向晚随便想起一个画面就要脸红的程度,身体更是因他的需索过度而酸痛得要死。
只是天亮了,身边的温度却失去了……
他不在,所以她只能轻抚着他睡着的枕头,还有他盖过的被子。
眼泪,决堤了一般,倾泻而下。
她哭了,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