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板一直在我的脑袋上面吱呀吱呀的响着,听这个声音就像是与指甲划破玻璃的声音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本是想用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耳朵堵上,结果这眼前的胖护士突然便是不拽动卢峰了,随后我便是听见了皮鞋咯吱咯吱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紧接着一双黑色的锃光瓦亮的皮鞋,便是出现在我的面前,刚来的这个男医生非常的不耐烦,先是哼了一声,而我通过他的这一声,我便是感觉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便就是之前非要拉着我们去做人体实验的那个男人。
我突然心里泛着恶心,实在是在这床底下坚持不住了,如果还留在这里的话,我便是真的要在这里吐出来了。
看着那男人竟然还是站在那里,根本就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直都在盯着那床上的卢峰,等他待在那里半晌之后,才是好像发觉了什么。
这男人似乎是反应迟钝了不少,我心里暗自奇怪,这男人明明看着不是很大,刚才的样子倒是特别像爷爷患健忘症的时候的样子。
女护士看见男人似乎是刚刚反应过来,她连忙是上前噼里啪啦的便就将这卢峰的罪行说了个清楚,但却是根本没提到那和她对抗的那白旗。
我撇撇嘴,这胖护士还真的是对人下饭碟,这对于白旗就是轻拿轻放,这对于卢峰便就是非要让人家不得好死不行。
实在是不行了,我要是还在床底下待着的话,我非得是在这憋死不可,我连忙松开捏住鼻子的手,冒着风险,向另一个方向爬了爬。
但是这刚到了最旁边的床帘的下面我便是立马就知道了这有着新鲜空气的重要性了,这卢峰看着十分的干净,看看这床底下,这都是什么东西。
我满脸的嫌弃,正想再呼着气好好的舒服舒服,便就觉得后面有人拉我,随后我便就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后面的那个男人给拉了出来。
整个人都瘫在外面的我,瞬间我便就懵了,这是怎么回事,这我刚刚的去呼吸呼吸新鲜的小空气,就被发现了?
而那白旗咋是都不愿意再睁眼看我了,我觉得这其实也不能怪我,我觉得我已经够努力了,毕竟这个床底下可不是人人都能待的。
那胖护士看见我却是吓傻了,看她的模样,似乎是直接就在那呆住了,就类似于我从哪里来,你是谁,我是谁的那个意思。
看着这本来是十分讨人厌的胖护士,突然呆了一番,我还觉得挺好玩的,刚想逗弄一番,身后的那男人直接上手一抓,直接就抓到了我的胳膊。
随后便就是一拧,这样就和押送犯人似的,要把我给绳之以法,也幸亏我觉得我还是挺老实的,并且以这男人的伎俩我也是能够挣开的。
因为这次不一样的便就是这回的这男人,就似乎是没吃饭的牛,或者说是饿了好几天的狼,虽然凶残威猛的样子还保留着,但是这已经是饿了很多天了,早就已经没有了力气。
所以现在我这么随随便便一挣吧,就直接回挣开但是这都已经被逮着了,而那卢峰这时候也是准时将眼睛给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