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冽手中还拿着东西,不过,黎夏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倒向是玉之类的。
南尧望着慕容冽那献宝的样子,不满着:“冽世子,我与你并非师徒关系,还请冽世子莫要叫错了人。”
对于南尧的态度,慕容冽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他则转头,看着黎夏:“师娘,我在醉玉轩看上了一对玉耳环,很配你,便买来孝敬你。”
黎夏听到孝敬两字,一条黑线落下,并没接过慕容冽手中的耳环。
慕容冽见黎夏没有收下的样子,他又解释着说:“师娘被皇爷爷册封为益阳郡主,今天未给恭贺师娘,今日定上门恭贺。”
提起这个,黎夏就好奇,昨天他们为什么都没去,想此,便问:“慕容冽,你们今天怎么没来宫里参加册封大礼呢?”
谁知,慕容冽轻笑声:“师娘,你收下我就告诉你。”
黎夏撇了撇嘴:“爱说不说。”
话落,又转头对着云战说道:“表哥,我们走吧。”
慕容冽追了上去,他讨好问着:“师娘,师娘,你别生气,我说,我说还不成。”
黎夏边走边应着:“说吧。”
慕容冽本想凑近黎夏,可是看到黎夏身边黑脸的南尧,他咽了咽口水,不敢上前,只小声说:“我父亲说,这庄蝶来路不明,进宫劝谏皇爷爷,没想到,皇爷爷非但不听,还让我父亲不必入宫,就连淞王爷府也得到旨意,不必入宫,不过,我听宫里小道消息说是,皇爷爷怕淞王爷府的人冲撞了新娘娘。”
黎夏听到最后一句,她眼中惊讶着:“慕容明当真这般说。”
若真这般说,这淞王爷一府的人,可要伤心了。
对于淞王爷,她有几分怨气,可娘都原谅了他,她还记恨着什么,再者说,人都已经死了。
慕容冽却冷笑声:“谁知道啊。”
黎夏并没有追问了,看着不远处的慕容凌,他目光喷火的望着慕容冽,她轻笑:“你们为什么事吵啊。”
以前世,她对慕容凌的了解,他在乎名声,断不会和慕容冽当街争吵,定是这个慕容冽触碰到慕容凌的底线了。
提起这个,慕容冽就笑弯了眼,他声音不大不小,却足矣让慕容凌听到,他说:“还不是这个慕容凌为了美人,找我的看上的东西,本世子当年不会让了。”
听到慕容冽说他看上的东西,她嘴角一抽,不会就是这对玉耳环吧。
果然,慕容凌听到了,他气愤上前,声音怒言:“慕容凌,我敬你为兄长,处处忍让于你,不过是一对玉耳环,你便苦苦相逼,还拿我逝去的父亲作文章,我身为人子,再忍让,就枉为人子。”
慕容凌此番话,说得激动人心,听着很在理,让围观的百姓听后,纷纷指责起慕容冽的不是。
要说,慕容冽在京都可就是小霸王,哪比得上慕容凌仁义忠孝的名声啊,现在又听到慕容凌这样说来,自然都是站在慕容凌这边。
而慕容冽向来不在乎这些名声,他冷看了眼慕容凌,讥讽:“慕容凌,别说得那般冠冕堂皇,即知淞皇叔去逝不久,还未入土为安,你就与罪臣之女勾搭不清,你还真是孝子啊。”
慕容凌听出了慕容凌的讽刺,他眸中一紧,立即否认着:“慕容冽,你胡说,我自知清律,在父亲服丧间,从未做过逾越之事。”
“哦,是吗?”慕容冽脸上露出讽笑:“那你带着一个女子来买这对玉耳环,是何用意?”话一顿,忽想到什么,他眼中恍然,那笑间让慕容凌十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