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韵歌看到黎夏后,她眼中瞬间激动着,拉过黎夏的手:“夏夏,你看去看看宁舒,宁舒出事了?”
黎夏一边安抚着余韵歌,一边询问着:“你别急,慢慢说,出了什么事情?”
照理说,她给宁舒疗过伤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余韵歌脸一红,她嘀咕着:“就是,说是,全身滚烫。”
黎夏看着余韵歌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她非常怀疑此事跟余韵歌有关系,追问着:“宁舒染了风寒,发热吗?”
余韵歌更是吐字不清,一下摇头,一下点头的,最后,她只说:“哎啊,夏夏,快走吧。”
黎夏步了一顿,她想了下,宁舒若是真得生病了,还是得看大夫,而她又不是大夫,还得找一个大夫来。
想到此,她看了看时辰,不知道哥下早朝没有,今天用不用呆在太医院了。
招来丫鬟,问道:“我哥在府中吗?”
丫鬟轻点头:“回小姐的话,润少爷跟将军,少将军才下了早朝回府,正在大厅用早膳。”
黎夏听后,拉着余韵歌就往大厅走去。
余韵歌边走边说:“夏夏,这不是出府的路啊,宁舒真得很危险啊。”
黎夏不知道余韵歌说宁舒很危险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才一天未见,宁舒就病入膏肓了,不可能吧。
大厅里,云枫等人正准备开膳,看到黎夏来了,便招呼着:“夏儿,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昨晚,你睡得完,便没有叫你起床,快,过来用膳吧。”
宝宝坐在云老夫人身侧,看到黎夏,他脸上笑容一现,飞奔上前:“娘亲。”
这声娘亲,让余韵歌惊讶着,指着黎夏:“夏夏,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一个孩子,是师兄吗?”
不过,再认真瞧这孩子,倒跟师兄还真有几分相似。
黎夏抱起宝宝,对着宝宝说:“叫余姨。”
宝宝看到余韵歌跟黎夏关系不错,他自也会喜欢余韵歌,便甜甜的唤了声:“余姨。”
余韵歌本就喜欢美的事物,再加上宝宝乖巧可爱,余韵歌很是喜爱,可她还记得自己来将军府是为了什么,拉了拉黎夏:“夏夏,宁舒。”
黎夏会心点头,对着一侧的黎润,笑着说:“哥,我有一个朋友生病了,你帮我去瞧瞧吧。”
黎润放下手中的碗,擦了擦嘴:“好。”
黎夏又安抚了下宝宝,让他呆在府中,陪云老夫人,宝宝虽有些不乐意,可是还是顺从点头,嘱咐着黎夏要早些回来陪他。
几句话后,黎夏三人又急急忙忙的出了将军府。
付氏望着黎夏的背影,她叹气着:“这个夏儿,一天忙东忙西的,看来,今日这嫁妆是看不成了。”
倒是云老夫人很是豁达,她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粥后,轻轻的说:“子愉,这嫁妆你自儿看着办吧,夏儿不会在乎,这南家更不会在乎,也不用太贵重,重要的是心意。”
云老夫人说得话不错,南家给黎夏的聘礼,就能让黎夏一生无忧了,这嫁妆只是一个习俗,他们做舅舅一家的心意,贵重不重要,重要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