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把白圭的家给烧了啊?”齐桓公指证道。
“烧了有什么关系呢?他白圭的家眷在我们齐国不公开生活也就算了,还隐瞒身份,哪里还有理呢?”
“无老!”齐桓公打断道:“他是白圭,天下巨富,富可敌国,他敢公开生活么?”
“他不敢公开生活我们也没有要求他公开生活,是不是?但他必须向我们齐国户籍部申报,然后向我们齐国上缴公民应当上缴的赋税。而我们齐国!根据他上缴的赋税,给予特权!我们可以把他当成贵族对待,给予他分封。一句话!他的家眷在我们齐国生活,必须向齐国官府申报。然后!才可以隐匿身份……”
齐桓公打断道:“他的妻子和儿女,都在齐国上报了户牒,子女随母姓,姓姜。”
“他没有说明其父是谁,也没有说明其母是谁?更没有说明家族收入来源……”
“这个?”齐桓公一时无话可说。
按照无常的逻辑,烧了白烧。理由是:你违反了齐国政策,你是非法人口,你的房屋也是非法建筑。
见齐桓公无话可说了,无常又解释道:“以白圭的处事风格,他家应该没有什么财产的。除了房子值钱外,家里一无所有!试想!根据我了解的情况,白圭在齐国的家,已经搬了好多次。以前的时候,根据猎豹队的人讲,他的家里根本没有多余的东东,都是生活日用品。贵重的东东,也许都隐匿起来了。或者!为了方便搬家、撤离,他们家根本就没有值钱的东东?……”
齐桓公打断道:“作为天下第一富翁,怎么会这样呢?那?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呢?”
“根据我们猎豹队了解到的情况!白圭没有钱!白圭自身、自家是没有钱的……”
齐桓公打断道:“没有钱?白圭被人称为天下第一巨富,怎么没有钱呢?怎么可能呢?”
“但是!”无常加重语气道:“以白圭的为人和能力,他可以聚集天下财富。只要他要,都有人给!”
“什么意思?”齐桓公不解地问道。
“白圭为人仗义,救济天下穷苦人,诚信待人,已经取得了世人的普遍相信。所以!他说要什么,别人都愿意给!他说要夜明珠,东海的渔民愿意奉献家里珍藏的夜明珠。君王、天子他们都不愿意给,但是!只要白圭要,人家愿意给。西域那边过来的商人也一样,愿意送上西域的矿珠夜明珠……”
“为什么呢?”
“因为他帮助过他们!”
“帮助过他们?”
“或者!救过人家的命!”
“这?”
“对于死人来说,一切财产都没有用了。所以!那些人把自己当成死人,甘愿把财产奉献给白圭。”
“这?”齐桓公听了,都不敢相信,自语道:“还有这样地人?这样地影响力?白圭这是一个怎样地人?这?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是不是?我们犯了他的忌讳,他以后?以后?……”
想想外相田容所说的话,齐桓公的额头上冒出了汗水。
外相田容的意思是:我们需要白圭这样地商人,所以我们不能得罪他。而无常却相反!从他的话语中可以听出来,他是知道他在做什么的。猎豹队都对白圭做了些什么,他也是知道的。很可能,还是他亲自授意的。
“那是:个人对白圭的态度!而我们齐国,是一个国家!我们的齐君,是一位君王!所以!我们对待白圭的态度,就不能是个人的态度,而是一个国家、一个君王的态度!主上!我想?主上应该有自己的主意了吧?”见齐桓公有报怨之意,无常赶紧说道。
“我?寡人?”齐桓公被问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