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魏国的都城,已经从安邑迁都到了大梁。白圭的两房妻室,都是在安邑那边的。正房也就是公开的妻室,是在安邑城内。而秘密的那一房,是在安邑城外。所以!等到探子带人去了安邑,早已有人通风报信,人去楼空。
没有成功把白圭的家眷抓来,魏惠王自然是暴跳如雷,把气撒在探子身上,认为办事不力。不管怎么说!是你得到的消息,又是你亲自去抓人的,结果你没有把人抓来,你这不是失职么?
杀?那是不可能的!魏惠王虽然很武断,脾气也很不好,可他还是很聪明、很明智的。
被打了的探子又被拖了进来,继续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出了问题。
“哎哟哟!痛!哎哟哟!……”探子一边摸着屁股,一边痛叫着。
“你就别装了!他们几个护卫,都认识你,还能把你打死?往死里打?再哼?”魏惠王脸色突变,喝道:“再哼就拖出去继续打!打到不哼为止!”
四个护卫见被主子看出了破绽,赶紧一脸严肃地上前,作势再拖出去打。
探子听到还要打,忍着痛不敢再哼了。
痛!肯定是痛的。只是!没有那么严重。正如魏惠王说的,他认识那四个护卫,护卫给了他面子。他是魏惠王的密探,几乎天天来见主子,护卫自然都认识他。
而护卫都是下人,哪里敢得罪他这个“官”呢?不管怎么说!他的官职大。所以!护卫也不敢真的打。
“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你跑过去没有请到她们?还有!她们一家人可能到哪里去了?”魏惠王朝着作势要拖探子出去的护卫摆摆手,示意退下,然后厉声问道。
“回主上!我怀疑是齐国人告的密!”
“齐国人告的密?哪个齐国人告的密?”魏惠王问道。
“就是那个告诉我消息的人!”
“为什么?”魏惠王不解地问道:“他既然告诉你了,为何又反悔呢?耍你?去把他抓来!砍了他!他们齐国人越来越不像话了,在我们魏国横行霸道!寡人早就想收拾了!”
“回主上!我已经去抓他们了。可是!他们已经跑了!他们的酒肆都不要了,全部跑了!这些齐国人!我怀疑他们都是齐国派来我们魏国的奸细!主上!”
“奸细?”
“主上!要制定的一个规定,约束一下这些齐国人!现在!我们魏国境内,到处都是齐国人!主上!这些人不仅仅是奸细!他们还吃我们魏国的,挣我们魏国的钱,抢我们魏国人的饭碗!主上!不可不察啊?等于是我们魏国:不仅养活了他们,还为齐国养活了一帮奸细!主上!……”
魏惠王听到探子这么一说,不由地一惊,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是啊!我们魏国不仅养着这些奸细,还养活了他们,还让他们挣我们魏国的钱,抢我们魏国人的饭碗。
可是?这样地话让一个探子给说了,他这个魏王脸上觉得挂不住!是啊?探子都明白的道理,我一个君王怎么都没有看出来呢?
“那你说?当如何处理呢?”魏惠王还是忍耐着,问道。
“小的认为!当增加齐国商人的赋税,让他们在我们魏国挣不到钱!到时候!他们自然就呆不下去了,就会自动离开魏国!”
“这?”魏惠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