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去办!你就嘴巴上答应得爽快!你要是尽职了,魏国的情报会这样么?都到今天了,你打听到什么消息了?这次卖马的事,寡人是有责任,没有听取他们的话,只相信中山国传回来的消息。可你们呢?你们情报部门是怎么做的工作?你们的情报呢?”
“主上!”见主子怒了,情报大臣赶紧上前跪下,接受训斥。
“每次都是这样!寡人追问什么事情来了,你就一口答应。寡人不追问,你就什么事都没有!来人啊!”
魏惠王越想越生气,大声地朝着朝堂外面喊着。
几个护卫听到喊声,手按佩剑快步走了进来。
“把这个情报大臣拖出去,给寡人狠狠地打!八十大板!打!往死里打!尼玛地!一个白吃饭、领俸禄的家伙!敢到寡人的朝堂上来混饭吃了!打!”
几个护卫听令后,将跪在地上的情报大臣拖着就走。
“主上!主上!冤枉啊!主上!”
“冤枉?寡人冤枉你了?那说明什么?说明寡人是暴君?好!既然如此!给寡人打!寡人要听到他的痛叫声!打死他!尼玛地!寡人冤枉他了?有什么冤枉?难道不是么?事情来了,寡人追问了,他一口答应马上就去办。可事情过去了呢?他办了么?打!”
“啊!啊!啊!……”朝堂外面,传来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关于出兵赵国的事,魏惠王迟疑了。他觉得:出兵是要出兵的!这口气他是咽不下去。但是!不是现在!现在就出兵,理由不足!
你凭什么管赵国的事?赵国他是个主权国,你让他不放白圭的卖马队伍过去,不让他赵国收取赋税,你说不过去。不仅如此!你可以让赵国不放白圭的卖马队伍过去,可你不能阻止齐国、楚国、韩国的买马啊?
齐国、楚国、韩国买了白圭的马,必须经过赵国的领地,他赵国能不答应么?再则!这些买马的国家,都愿意跟赵国修好,愿意缴赋税。所以!你魏国也无法阻止!
所以!现在就出兵赵国,在理由上面说不过去。再则!你要是逼急了,赵国也不是好惹的。要是赵国与齐国、楚国、韩国达成了什么协议,你去攻打赵国,赵国就与齐国、楚国和韩国联盟来攻打你。
如果是这样地话?你这仗就打不赢。所以!魏惠王决定,这个仇先记下了,等以后有机会,再新仇旧恨一起报!
现在!主要的任务是:打听白圭的下落,找到白圭以及家人,报复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白圭干的!
尼玛地!老子杀你全家!
想起买马的事,魏惠王就气得不行!
尼玛地!这不明摆着!老子是被他白圭给耍了!尼玛地!马都从中山国运走了,老子收到的信息却是:马都还在中山国的牧场内,只是运了几百匹给了楚国。因为!白圭去草原买马,就是接受楚国的委托。所以!楚国的马,他必须运走。
再则!草原人只能保证他们的马不被白圭卖掉,无法阻止白圭自己卖自己的马。
结果!就这么被白圭给耍了。
至于被白圭的草原三舅子耍,魏惠王拿这个草原人没有法子,只能把气洒在白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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