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漪家这边,护卫头目还算机灵,及时把小娃的尸首移回院内,把门口的血迹擦洗干净。姜府门外,不许闲杂人员靠近。
临漪被抬进家里后,还是昏迷不醒,好像死人一样。
小娃的尸首被护卫们放到堂屋里,平躺在地面上。血流得差不多了,下面垫着厚厚地褥子。身上盖着床单,好像一个完好的人。
临漪的妻子那边,撞墙后还在昏迷不醒。女娃趴在娘亲的身上哭嚎,任何人都哄不住。
其实!女娃并不知道外面具体的事。她只是看见娘发疯,并且撞墙出事了,才哭嚎的。至于她爹砍了弟弟的事,她可能还不是完全懂。
自从得知临漪杀子明志后,前来围观的人很多。
“就在那里!临漪把儿子给杀死的!我亲眼看见的……”有一个目击证人用手指着不远处的现场,介绍着。
“临漪把娃带出来了,娃穿戴很干净的。我就奇怪?平时临漪对小娃吆五喝六的,今天怎么就对娃好了呢?还牵着娃的手。可是!还没有一眨眼的功夫,就出事了!他!临漪这个畜生!呜呜呜!……”
目击者再也说不下去了,哭了起来。
其他人已经听了无数遍,也在一边介绍现场的情况。
“小娃的尸体就躺在那里!那里的血迹刚刚擦了!头!在那边!放在红色的托盘中……”
“我看见小娃的眼睛,是睁的!还流着泪水!……”
“呜呜呜!……”
也就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愿意散去的时候,大街上来了一队骑兵。在骑兵的后面,跑步跟随来了一队步兵。
骑兵在前面开路,一边吆喝着:“让开!让开!让开!”
“靠边!靠边!靠边!……”
步兵手持长戈等兵器,驱赶着大街上的人:“散了!散了!散了!……”
大街上的人,有不少都是闻讯赶过来的。见官府的人来了,只得一个个靠边站着,不敢与官兵抢道。
一行人直接进了临漪家,不一会儿后,就把仍在昏迷中的临漪给拖了出来。好像故意做给大街上的人看的,往皇宫那边去了。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围观的人见状,相互打听起来。
“还能怎么着?一定是主上怒了,要拿他试问!”
“对对对!临漪这个疯子,就应当杀头!”
“看那个样子,临漪是被人打了!好像昏迷过去了!”有人怀疑地问道。
这人并不知道,临漪一直昏迷不醒,并不是被给打的。
也就在大家相互猜测的时候,又一队官兵过来了,驱赶着他们。
“散了!散了!散了!……”
刚才的时候,那些官兵是从大街的另外一边过来的,到了临漪家后,就没有管这边的围观群众。现在!是从临漪的姜府中出来的官兵,他们好像是专门来清场的。
围观群众在官兵的驱赶下,这才不得不从临漪家门口散了。大街上!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但是!大街上会不时地走过来人的执法队伍,专门阻止别人传播这件事。
“不许乱说!不许乱说!不然抓你去服苦役!”
“不许乱说!乱说者有罪!”
“你们听谁说的?听谁说的?不许乱说!乱说者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