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圭看着不解地众人,摇头笑道:“你们到现在还不明白?她不是瘫了,也不是病了,更不是疯了,她是想儿子想的、急出来的毛病。这不?得知儿子的消息后,她一激动,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就晕过去了……”
“我娘一天只吃是这么一点!”报信的小脑袋,用手一比划,说道。
白圭伸手摸了一下这个小男孩的脑袋,夸奖道:“娘亲病了,你也瘦了!你个小脑袋,也担心娘啊?”
“呜呜呜!爹!我娘她!都瘦成那样了!呜呜呜!”小家伙哭着,把白圭的大腿抱住。
“放心!你娘的病好了!娃!真是个好娃!爹喜欢你!”白圭不得不佩服,白圭前辈的子女个个都是高智商。
过了一会儿,赵女就醒了过来。跟换了一个人似的,眼神都变了。她挣扎着又坐了起来,朝着白圭白官人看着。想说话,却突然地没有了力气,说不出来。
“娘!娘!你怎么了?娘!呜呜呜!……”长女见状,又哭了起来。
“你去准备青菜鸡汤,反正要营养的吃食,拿来给你娘吃。你娘身体太虚弱了。”白圭把长女叫走,自己坐到赵女身边,把赵女搂在怀里,给她安慰。
“夫君!儿子找到了?真的找到了?呜呜呜!……”
“找到了!我们的儿子找到了!找到了!”白圭宽慰道。在赵女的感染下,白圭也是激动得热泪盈眶。
“夫人!找到了!夫人!”护卫们也上前来,附和着。
白圭朝着那个草原人打扮的中年人招了招手,说道:“你给我妻子讲讲事情的经过!她为了儿子,都病成这样子了!唉!”
草原人打扮的中年人上前一步,朝着白圭上下左右地看着,然后!怀疑地问道:“你是白官人?”
“我是白圭!大家都抬爱我,称我为白官人!唉!惭愧啊!”
“白圭白官人?”草原人打扮的中年人听了,吓得往后退了半步,定眼朝着白圭看着。
“怎么了?如假包换!”白圭笑道。
“白!白官人!这这?这可怎么好?这?这?这?……”
草原人打扮的中年人确认对方就是白圭白官人后,着急得又后退了一步,还看向周边的其他人,一副求助地样子。
“怎?怎么了?”白圭不解地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这?”护卫们见状,也都着急地追问起来。
“我儿怎么了?呜呜呜!……”赵女一见,又吓得脸色苍白,浑身无力起来。
“白!白官人!不好了!不好了!白官人!要出大事了!这这这?”草原人打扮的中年人着急地解释道:“是这样地!我说的老头子是乐马!是乐马前辈救了公子!”
“哦?”白圭笑道:“这不是更好么?乐马应该是我的老丈人啊?我的燕国妻子名叫乐叶青,是乐马前辈的女儿!我!咳咳咳!……”
说起燕国的家室,以及与乐马、乐叶青的事,白圭笑了起来。
“哪里?白官人!呜呜呜!是好事!也是坏事!呜呜呜!……”草原人打扮的中年人着急地哭道。
“慢慢说!慢慢说!呵呵呵!”白圭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