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呜呜呜!”姜雪见状,吓得也哭了起来。
“哇!哇!哇!……”怀里的小妹,好像感觉出了什么事,也凑热闹般地大哭。
众人从楼上下来后,管家吩咐:不许任何人上楼看、不许任何人再提这件事。否则!体罚!
临漪把自己关在密室内整整一天,中午的饭都没有吃。天黑的时候,才从密室内出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过!他的眼睛暴露了他,他哭过。
姜夫人看见姜风长得确实像自己死去的儿子,小声地哭了整整一天。她把自己关在卧房内,中午的饭一样没有吃。
吃晚饭的时候,临漪见妻子没有出来,亲自过来把她叫了出来。
“吃饭!明天搬家!”临漪低声说道。
姜夫人这才停止抽泣,抹了一把眼泪,从卧房内出来。
一家人闷声吃了晚饭,在堂屋内坐了好长时间,没有人说话。临漪的脸色难看,其他人都不敢说话。
“收拾收拾!连夜走!”半夜的时候,临漪说道。
“走?到哪里去?”姜夫人问道。
“去山里!去山里还不行么?”临漪带着哭腔喝道。
“呜呜呜!”姜夫人听了,大哭。
“呜呜呜!”一家人都哭了起来。
护卫们见这个场面很悲伤,脸上也是哭丧一般地表情。
下人们听到命令,都转身去忙。
姜夫人听了,又是放声大哭。
一切收拾好后,一家人悄无声息从屋内出来,进入一侧的厢房。再进入暗道,进入邻居的院落。然后!从后门出来。门口有两辆准备好的马车。
临漪与姜夫人、小娃坐一辆马车,姜雪带着两个弟弟坐另外一两马车。马车前,有两个护卫骑马开路,马车后有两个护卫骑马断后。
这里是临淄城外,所以没有城门的阻挡。也就一会儿时间,两辆马车在护卫的保护下,远离了临淄城区,往往西南的大山中驶去。
姜氏又守了几天,见临漪的秘密府坻内连灯火都没有了,就让护卫再次去敲门。结果!没有人理睬。
护卫从后院翻墙进了里面,里面有一个看家的护卫告诉他:货宰已经走了,他不想看见姜风。
“为什么?”护卫不解地问道。
“因为姜风长得太像公子!”
“公子?”
“你们走吧!不要再来打扰货宰一家人的生活了。我们一家人本来生活得很好。结果!你们来了,让我们一家人整天哭哭啼啼地!你们?走吧!走吧!”
护卫回来把打听到的情况讲了一遍,姜氏听后大哭。
一个护卫过来,把姜风拉到明亮的地方,上下左右认真地看着。结果!并没有发现什么。
“怎么可能呢?姜风长得像他?”
姜氏哭够了之后,也把姜风叫到近前认真地看着。结果也一样,并没有看出来,姜风哪里像临漪的儿子?
由于事隔多年,那个被杀的小孩当时的形象在众人的印象中已经模糊了。再则!小时候两人长得不是太像?
“也许是移情吧?他们看见姜风后,就想起他们的儿子要是还在的话,应该有姜风这么大了。”一个护卫解释着。
也只能这么解释,不是姜风长得像,而是!临漪等人看见姜风后,就联想起了死去的那位。所以!大家都悲伤。
临漪不愿意见,姜氏很难过,却也没有办法,只得回到秘密住处,等夫君白圭过来,一家人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