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对付玖歌姐？”
陈楠枫露出几许犹豫之色。
虽然百里渊张口闭口都不“玖歌”二字，但她本能还是不想伤害慕玖歌。
可是为什么脑子里始终有个声音在对她说：杀了她，杀了她？
深呼吸，陈楠枫呵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非要我杀了玖歌姐？”
“哎呀，我只是让你帮我对付她而已，你却说要杀了她，啧啧，看来，你的本心就是想她死呢！”
妖娆的声音传入陈楠枫耳中，有一种魔力，令她的身体都在轻微颤抖，支配她去顺从。
四周的一切，仿佛光怪陆离起来，飘乎乎的，人都要飞上天。
“你，你别浪费心思了，我不会背叛玖歌姐的！”
“背叛？呵呵，人家从未将你当一回事，谈何背叛呢？”
“你胡说！”
陈楠枫觉得耳朵好疼，脑袋也好疼，灵魂仿佛被撕裂了一样难受。
那个怪异的声音越来越响，喊话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几乎要将她的神志吞没。
“陈楠枫，你不是很在意百里渊么，可是人家心里只在乎慕玖歌啊，你只要将她杀了，百里渊的心，就会彻彻底底归你，这难道不美吗？”
“我不听！我不会听你的！”
“你当然不是听我，你是在听你自己呀！”
“不是，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啊啊啊——”
此时此刻，如果玖歌在这儿，会震惊地发现，那个不断诱惑陈楠枫的妙龄女子，竟然和以前的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
“北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