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纸包是我给樊天的,因为樊天他们跟逍遥派的差距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所以我当时就找了个机会将这个纸包给了他。”令盈盈说道。
“盈盈,你怎么可以这么胡闹?”常长老看着令盈盈,心中叹了一口气:都怪他们平时太宠着盈盈了,让她由着性子什么事情都敢做出来。
“长老,当时我只想激励一下樊天,不想让他不战而降,所以我就骗他说,这个纸包里面装的是一个极为厉害的药粉,只要用上一点,就可让对方暂时失去对抗的能力。”
说到这,令盈盈转过头去看向樊天:“对不起,樊天,我骗了你。”然后,她又看向了众人:“事实上,樊天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坚强,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想过要利用这个纸包来做文章,而是全凭着自己的力量将无悠子给打败了。”
“不,你说谎!若不是这样,我的父亲身体内为什么会有来历不明的药物残留?”无年已经快要爆炸了。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反击的机会,又怎么能够白白地丢掉?
“刚才侠医也说了,你父亲体内的药物残留时间并不长,至今不会超过半天功夫。而樊天跟你父亲比试,已经是四五天之前的事情了。”
“年儿,我们走吧。”一直沉默不语的无悠子,突然开口对无年说道。
“可是父亲,这件事还没有个结论,我们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他们!”无年急了。
这件事若是就这么草草地了结了,以后他们逍遥派还有什么脸在江湖上面混?
“已经够丢人了,还不走?”无悠子的声音提高了数倍:“还是说我这个掌门现在说话不管用了?”
无年缩了缩脖子:“父亲,可是这件事情……”
“我说了,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各位,打扰了!告辞!”无悠子说完,指挥着手下人扶着他的两条胳膊,然后慢慢地往外面走去。
一场闹剧就这么草草地结束了。这个小庄子里面的人全都走掉了,只剩下那个侠医跟樊天众人。
“樊天,刚才为什么你就不指证那无悠子体内的不名药物残留来源可疑呢?”侠医道:“这样一来,别人会更信服他的事情跟你无关。”
“得饶人处且饶人,反正是我们有理,别人也都看到了,没有必要再往他们身上砸石头。”樊天道:“还是要谢谢侠医仗义执言,为樊天洗涮不平。”
“哪里哪里,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客气。倒是樊天小兄弟这种临危不乱的心怀甚得我意,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去我的庄子上共饮一杯?”侠医笑眯眯地看着樊天。
“老头,樊天还没过去我们令家,他自然是得先跟我们走,凭什么被你半路截了胡?”常长老一听樊天要被侠医叫走,当下就急了。
樊天对着常长老道:“樊天在此代表樊盟谢过长老的美意,只是眼下樊盟刚刚在人前亮相,就大摇大摆地出入令家,再加上刚才逍遥派那一闹,难免会给令家带来包庇纵容的印象。以后若有机会,一定上门感谢。”
“好了,常老头,樊天他们我就带走了。”侠医哈哈一笑,就带着樊天他们走出这个小庄子,向着另外一个方向大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