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天帝颇为落寞地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樊天跟流火再度跪了下来:“不知道可否替天帝分忧?”
天帝摆了摆手,示意樊天他们起身:“孤特意选择在这个时候过来,就是为了避开各方耳目。而且孤不能在这里久留,跟你们说几话就走。你们可一定要听仔细了。”
樊天他们郑重无比地点了点头,能让天帝以如此严肃地表情来说这些话的,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他接下来要说的,肯定是一些了不得的大事。
“孤病重的消息,是孤特意散布开去的,目的就是为了把那些暗地里在搞些手脚的人主动浮出水面。既然他们如此醉心于权利,那么孤就给他们这个机会,让他们好好表现表现。”
“忘尘,孤命令你,从现在开始,就成为孤的暗卫,专门打探那些有异心人的动向,在适当的时机内将他们一网打尽。”
“天帝,你的意思是说,有人会趁你‘病重’的这段时间,搞动作?”
天帝冷笑了一声:“又有什么不可能?毕竟孤这个位置,可是有不少人盯着,就盼着孤出事好早点把这个位置腾出来。坐上孤这个位置,那就代表着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这样的好处,又有哪个人会不受诱惑?”
“孤以前一直忍着,忍着看那些小丑们跳上跳下,但是现在,孤不想再忍了,既然他们这么要权,那就给他们一个机会好好地‘表现表现’。”
“可若是这样,那些人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天帝,你可要小心了。”毕竟一个“病重”的人,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会想去捞点好处的。
“所以孤才会来找你,现在孤这个病重之人在明处,而你这个棋子在暗处,我们两厢合作,好好看看这场闹剧里,到底有哪些人参与。”
“可是我现在是奉旨在静思阁内闭门思过,出也出不去,一旦出去了,就会受到多方关注,这样又怎么去追踪别人?”樊天道。
他说的当然没错,虽然现在没有人来找他们麻烦,可若是他们突然出去了,还是会引来有心人的怀疑。
“这个你不用担心,既然孤选择了你,这些事情,自然是一早就考虑好了。”
天帝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从空间时取出一个小小如药丸状的东西,放到了樊天的手上:“这个给你,你要出去的时候,只要按一下药丸的头部,从里面就会飘出一道烟雾。你只要让那烟雾沾上你的鞋子,天宫的人就不会搜查到你的行踪。”
“这么神奇?只要把烟雾沾到鞋子上就行?这可比那隐身衣还要厉害得多了。”樊天有点好奇地打量着手上的那颗“药丸”。
“当然,隐身衣那都是等级比较低的法宝,而孤的这个隐烟,比它们要强上百倍。”天帝说道:“只是这个隐烟,它每次能护的只有一个人,若是两个人出去,就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樊天心里正在盘算着是不是也可以将董亦川一起带出,就被天帝泼了好大一盆冷水:“你这个朋友这几天还是得留在静思阁,因为从明天起会时不时往这里来打探你们的动向,而他留在这里,就是为了迷惑住对方。”
“那若是我查到些什么,又该如何向你汇报呢?”樊天问道。
“每隔三天的三更,你过来孤的寝宫。带上隐烟就行,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樊天点了点头:“好,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