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他失去知觉的身体传来一阵阵的痛楚，才觉得这是现实，他不自禁打了个激灵，在夜风吹袭下，回过了几分神采。
“你，你想怎么样？”
胡宸目光冷冷凝视着他，没有说话。
张小翰连忙求饶道：“我错了，我，我收回今天对楚襄灵，不，对楚老师的话，我，我以后见到她就绕路，绝不会为难她。”
胡宸冷冷看着他，摇了摇头头。
张小翰打了个冷颤，保证说道：“还有那两个女孩！”
胡宸漠然眼神看着他，依然摇了摇头，非常不满意的样子。
张小翰着急了，对方至始至终都没有让他要怎么做，但他知道，一定是关于今天在学校的事情。
“看来我刚才提供的定制化服务还不到位，真是不应该。”
胡宸叹息一声。
“不要，不要，我扛不住，我会虚脱而死的……”张小翰颤声不已，他所谓的虚脱，指的是剧烈的疼痛让他身体失去了对痛的感觉，想晕过去，做不到，想死过去，也做不到，就这样承受着各种持续的痛楚，让他的灵魂都要飘飞出肉-体，这是怎么的一种这辈子都无法忘了的体验。
胡宸说道：“你的承诺让我非常不满意，接下来继续享受为你定制化的一种服务！”
“不，不要，我向你保证，绝对不去骚-扰她们三个，也不再对付她们……”
“这番话你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不满意。”
张小翰大声认真保证说道：“她们三个若是在学校里出事了，唯我是问！我保证，只要她们在学校里遭受欺凌，全部算到我头上，你再找我麻烦，我，我一定会暗中保护她们的……”
他已经没有挣扎反抗的余地，甚至连各种警告都不敢说，事后算账这种心理都已经崩溃得生不起来半分了，之前他遇到过不少狠人，但所有人加起来，再放到十倍，恐怕也不及眼前这个大狠人。
他在胡宸手中，想死都很难，相生也很难。
胡宸冷冷说道：“你最好去打探一下龙傲宇的事情，挑战我的底线，那就是你的下场。”
张小翰闻言心中又是一颤，他不用打听也知道这件事情，在整个岭南市中上层阶级的圈子里，恐怕没有几个人不知道龙力天的儿子龙傲宇发生了什么事情。
连刘通和龙力天父子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他自问招惹不起。
一个女人而言，他不想下半生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再享受这种老天爷赐予的一种男性自带属性福利。
“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几天之后就离开岭南市，甚至会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你有足够的时间欺负楚襄灵三女，将你今晚遭遇到的事情都施加在她们身上。”
“我不敢……”张小翰颤声道。
他是有色心，也有色胆，但他还无法做出超越了二十多年完整教育体系所建立起来三观的事情，更何况他的五官也不赖，不愁没有其他女人。
“你可以怂恿或者暗示其他人去做的，不过你最好去探望一下龙傲宇，体会一下他的真实感受，那样的你会更清楚直观感受未来的人生到底怎么走才是最幸福的。”
张小翰脸如死灰，他对于胡宸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