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伯儒对外面的世界,了解的很少,从来没受过罪,也没吃过半点苦头。
才一会的功夫,他的裤子就淅沥拉拉的尿湿了,卫伯儒选了一个机灵能干的家奴,让他回去送信。
那个家奴刚要离开,桑德又把他给喊住了“慢着,就这样空手回去,没个信物可不行,这样吧……”
桑德盯着卫伯儒看了几眼,吓的卫伯儒浑身发毛,不知道桑德要做什么,忽然,桑德兴奋喊了一声“有了!”
大概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绝妙的点子,桑德笑的很得意。
卫伯儒刚一愣神的功夫,右边的耳朵就被桑德给割了下来。
啊…!
疼的卫伯儒叫的撕心裂肺,声音足足传出二里多地。
桑德把割下来的耳朵交给了那个家奴,一转身,指了指马车问道“这里面是什么人?”
说着,桑德一伸手,把车帘子大力掀开了,往里一探头,桑德两眼骤然一亮,眼珠子看直了,口水差点流下来。
“她是谁?”
“她……她是我的弟媳。”卫伯儒捂着耳朵,哆嗦着回道。
尽管耳朵疼的厉害,可他愣是不敢大声的喊叫,咬牙强忍着,心里害怕到了极点。
“弟媳?”桑德犹豫了一下“这样吧,这个女人的赎金,也是5000万。”
嘴上这么说,桑德心里早就做好了打算,这么水灵娇俏的女人,一定要献给左贤王,就算卫家真的拿来赎金,也不能把人还给他们。
那个家奴撒腿如飞,不一会就跑没影了。
桑德是匈奴派出的斥候队长,负责打探洛阳这边的消息,左贤王的大军还在后面,需要三两日才能抵达祁山。
桑德搓着双手,眼馋的不得了,几次差点忍不住,想对蔡琰无礼,光是那贪婪凶恶的目光,就让蔡琰无此的厌恶,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蔡琰从没有哭喊吵闹,好像整个人突然死了一样,茫然而呆滞。
蔡琰心情非常绝望,落到匈奴人的手里,下场可想而知,猛然间,蔡琰的脑海中闪出一道亮光,她想到了赵云,上一次,赵云突然出现,就好像踩着七彩祥云出现的王子一样,救她脱离虎口,这一次,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出现?
人在绝望的时候,总是会本能的想到那个最值得依靠的人!
卫家在河东很有势力,那个家奴很快就在一个卫家的驿站找了一匹马,飞马疾驰,风风火火的回到卫家,急忙将消息禀告给卫伯儒的父母。
当家奴把那个血淋淋的耳朵拿出来后,卫伯儒的父母吓的惊叫一声,差点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