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君九临掐断了腰间的一块玉佩!
他想冲进去将子衿从玄清的怀里提起来,想将玄清碎尸万段!
可他每次要冲进去的时候,又默默地折回来,忍了。
男人忽而自嘲一笑。
玩什么攻心的游戏?输的是自己的心!
她是帝王,算没有实权,也始终是个帝王!
算他能够控制她的权力,控制她的自由,也控制不了她的心。
她要宠幸谁,要做谁的妻子,要给谁生孩子,是他能左右的吗?!
他注定不可能彻底控制她,只能任由她像断了线的风筝,越飞越远!
帝王与他相隔万里。
君九临冷冷地笑着,将手碎裂的玉佩随手丢入了院的池塘。
他没有冲进房里阻止子衿和玄清,只迅速转身,默默走了。
月光将男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庭小树的影子与他交叠,影影憧憧,模模糊糊。
庭前谁种相思树,叶叶心心,舒卷有余情。
情之一字,从古到今多少年,从无一人看透!
君九临抬头看了看空皓月。
月光朦胧温和,月儿仿佛有她的盈盈浅笑。
他伸手抚着自己空洞洞的心口。
一片冰凉。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他太寂寞。
/htl/book/46/46034/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