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名叫张广财,在县城东郊有些田地,平日里便靠着田地里的收成来养家糊口。
这时,张广财一脸焦急道:“我儿子他中邪了!”
“中邪?”刘莹莹一愣。
张广财连连点头,道:“今天下午铁柱还在田里好好干活,晚上回家吃完饭,他突然就若变了个人似的,猛地站起身来,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接着便是吐白沫,我们怎么叫都叫不醒!”
刘莹莹蹙了蹙眉,接着又看了看我,道:“小四,你跟我一起,去张哥他们家看一看!”
我点了点头,也没说话。
紧接着,我跟刘莹莹便在张广财的带领下急匆匆地去了张广财家。
来到张广财家里时,天已经彻底漆黑了下来。
里屋中,张广财的儿子正躺在床上,旁边站着一个妇人正不时拿毛巾在擦拭着。
见到我们后,妇人连忙起身相迎。
“刘仙姑,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家铁柱啊!”
妇人泪眼巴巴地望着刘莹莹说道。
刘莹莹也没回应妇人,三两步下,人已近身到了床前,我唯唯诺诺地随在一旁,只静静地观望着。
定眼一看,只见躺在床上的张铁柱,面色发白,唇齿发青,更为可怖的是,他的眼珠子竟好像不见了,只留下一片片的眼白,看上去甚是吓人。
见得张铁柱这般模样,刘莹莹微微皱眉,道:“张哥,你家铁柱的魂儿丢了!”
“啊!”
张广财与妇人皆是一愣。
刘莹莹道:“你们也别担心,我说些东西,你们赶快准备准备。”
张广财与妇人连连点头,兴许是被吓着了,两人竟是连话也说不出来。
“一只大冠公鸡,还有铁柱平日里最常穿的衣服。”
刘莹莹想了想后,连忙吩咐道。
闻言,张广财与妇人哪敢有所迟疑,妇人连连跑去找张铁柱的衣服,张广财则是去鸡窝里抓大公鸡。
一时间,房间内便只剩下我与刘莹莹两人站着。
“刘姨,他的魂怎么丢得?”
我见有些沉寂,这般问道。
刘莹莹顿了顿,道:“小四,常人丢魂一般都是被吓的。”
“吓的丢魂?”
我愣了愣,心想着这一段日子以来,可没少被吓,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遇到过,看我的魂儿为什么没有被吓丢呢?
当然,这些我也只敢想想,可不敢当面同刘莹莹说。
刘莹莹点了点头,道:“小四,这人丢了魂,若不及时招回,后果可是极为严重的。轻则痴呆,重则身死!”
“这么严重?”
刘莹莹微微一笑,只叹了句:“人的生命本来就很脆弱!”
就在这时,妇人抱着些衣物归来。
“刘仙姑,铁柱长穿的衣服都在这里了。”
妇人看了看刘莹莹,有些不知所措。
“恩,给我吧!”
刘莹莹从妇人手中将衣物接过来,接着示意我出去。
我也没作停留,接着便与刘莹莹一道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