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走进房间,心神无比的震荡,脑海中不断浮掠着之前的一幕幕。
那个女人吊在窗户外面,就与此刻吊在房间中一模一样,除此外,她还朝我诡异地笑了笑。
想到这些,我冷不防地哆嗦了几下。
“小四,我们下楼去吧!”
百合凑到我身旁,一脸惊惧地将我的手臂挽住。
我愣了愣后,轻点了下头,继而与百合等人离开了四楼。
等候了些时候,派出所的人来到了旅店。
因为我们就住在楼下,自然少不了一番盘查。
好在的是,经由鉴定,那上吊的女人系自杀,我们这才得以摆脱嫌疑。
待得这事尘埃落定,夜已极为深沉。
我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脑海中全是那个女人上吊的样子。
让我感到诧异的是,胡老道那里也还没有睡,他面露沉思,一副想事情的样子。
静默之余,我看向胡老道,说:“胡叔,你怎么还不睡?”
闻言,胡老道兀地朝我看来,道:“小四,那女人不是自杀的!”
“什么?”
我惊愕出声,一脸不敢置信。
“不是自杀的?哪会是谁干的?难道是跟她住在一起的那个女人?”
胡老道微微觑眼,摇了摇头:“不是她。”
我愣住,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些时候,胡老道方才开口道:“那女人应该是被邪术害死的,看上去是自杀,实则是为人操控!”
“邪术?”
我嘀咕了一声,心下莫名的一阵恐慌,之前在临县夜宿的时候,窗户上便出现过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那个时候,胡老道便与我说过,那黑乎乎的东西是被人以邪术操控,派来监视我们的。
眼下,这个上吊的女人又是为邪术所迫害,这不得不让人产生了联想,难道这两件事都是同一人所为?
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那上吊的女人与我们素不相识,为何会惨遭迫害?
思来复去,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见我这般模样,胡老道长长一叹:“小子,你也别想太多了,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要去昆岭呢!”
听得胡老道这话,我兀地一愣,若有些不敢置信地朝他看去:“胡叔,这事我们就不管了?”
胡老道诧了诧,反问了我一句:“那你还想怎样?难道还准备留下来,将这事调查清楚不成?”
说到这里,胡老道稍顿了顿,转而又补充道:“再者说,人家派出所的人都给出结果了,咱们这横插一手,不是没事找事吗?”
我被胡老道的话语呛得无言以对,若是换做以往,胡老道决然不会就这样袖手旁观。
可眼下不一样,我们是去昆岭寻找神墓,胡老道这里想必也不愿多招惹是非,以免耽搁了我们的行程。
滞愣半响,我长长出了口气,没再与胡老道多说什么,转而睡了过去。
翌日,天空依旧飘着雪,不过却小了许多。
我们早早便离开了旅店,坐上了去往昆岭的汽车。
大半天车程下来,我们抵达了谟县,昆岭便处于谟县之中。
因为时间较晚,已经没有去昆岭的汽车,我们唯有在谟县留宿。
相较于市里的住宿条件,谟县无疑差了几个档次,简陋的客房中,除了一张硬床外便再去无其他。
当然,价格上自是比市里要便宜很多。
这一次,我一个人住在一个单间中。
说不出为什么,我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脑海中还想着那个女人上吊自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