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妈。”作为家里唯一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沈早早很习惯李梨的照顾。她才想坐下来吃饭,谁知道凳子上就跟长了根铁钉似的,往沈早早的屁股上扎了一下:“哎哟!”
“怎么了?”李梨紧张地看向沈早早。
沈早早捂着自己的屁股,疼得眼泪都来了:“妈,你是不是把洋钉落我凳子上了,扎我屁股了。”妈呀,她屁股上别有一个血窟窿了,不行,她得去医院打破伤风针才行啊。
“不可能啊。”李梨看向沈早早的凳子:“今天我没碰过那东西,枣儿,没有啊。”
“明……”沈早早才想指着自己的凳子说,这不是有一个大钉子吗,谁知道一看,傻眼了,哎,还真没有!“我、我看错了?”怎么可能看错,她就没有看,屁股上还在疼的感觉告诉她,那不是错觉。估计是她站起来的时候,把那个钉子给碰没了吧。
当沈早早第二次坐上去的时候,钉扎屁股的感觉又来了,疼得沈早早想飙泪。
沈国根跟着紧张起来:“枣儿,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没,没有。”沈早早虚虚地说道,因为她没办法告诉沈国根,她不是生病了,她这是撞“邪”了:“系统,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儿?!”
“嗯。”系统大大咧咧地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