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胆子大了一点,又喊到:“出来,我知道你在哪里!”
可还是没任何的动静,这太反常了。
难道我刚才做梦了?刚才的那些记忆都是梦的?
我抬手掐了一下大腿,感觉还是有些痛意,只是这个痛感不太明显,有点钝钝的。
意识到自己的手能动后,我才想起要站起来,也才反应过来肩膀上并没有什么重力。
这个认知让我高兴了一下,我猛的想要站起来,却反而被弹了回去,离墙面更近了。
我的背部贴着冰冷的墙面,这使我不安,又使我没那么害怕,不安的是真的有一股怪力控制着我,虽然我现在看不到那只手的存在。
按理来说这天再黑,我也应该能看到那只手的,毕竟那么惨白,白得要反光,可是我居然什么都看不到。这句话怎么形容来着?伸手不见五指。
可是背部贴着的墙又让我觉得事情还没那么糟糕,我背后是墙,不是鬼,要让我靠着一只鬼那才叫糟糕。
索性直接靠在了墙壁上,走又走不掉,干脆养点体力,虽然不知道这点体力能派上用场不,但是直觉告诉我,我还没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直觉,那我就姑且相信自己没死吧。
哪有那么容易死呢?我如是安慰自己,我还年轻,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做,我不相信我就这样稀里糊涂挂掉,以前那么多的殴打我都过来了。
想起爷爷长年对我的虐待,我不禁心酸起来,有几次他真的像是要往死里打我一般,可又每次都能控制好那个分寸,没要了我的命。
好几次我觉得自己要死了,不也没死?这次也没那么容易死的。
想到这我又和那东西商量了起来:“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知道你可能是太无聊了,也许你觉得孤独,我也挺孤独的,一直巴不得离开这里,终于离开了又想要回来,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回来后会是这样一副光景,这就像个鬼村一样,连个人都有不起,我想你也是这样才想让我陪着你,对不对?”
我也不知自己从哪里冒出来的奇怪想法,就是莫名觉得这鬼可能是无聊才拉着我在这坐着,不然我坐了老半天她又没什么多余的动作,这太奇怪了。
我自言自语说了许多,始终没人应声,反而是四周的风渐渐平静了下来,也没那么瘆人了。
我就像一尊雕塑保持着先前的动作不动,我心里呸了一声:事情越来越诡异了,也越来越难办了。
手随意地搭在床上,我心里在谋划着一些事情,我也是刚才才想起这床上放了一把剪刀。
刚被按住的时候有点懵,以为整个人不能动了,还是刚才掐了下自己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能动。
本来是打算敌不动我不动的,可是这敌老半天不动我也不能一直不动,得自救。
手一点点的往外挪,记得剪刀就是在这个位置,一边在找用得上的武器,一边还要开口和她聊天,我总觉得她在哪里监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