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出院的我再也没有看见刀疤了,就连旅店附近都没有看见他的身影,身上的血毒也都已经好了,有那么一刻我忘记了自己胳膊上的血毒,我以为我只是生了一场普通的病,甚至那个怪异的男人,仿佛就是一场我坐做过的梦罢了,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什么人我都没有遇见过。
冯智和萧然然安静的在整理东西,忽然冯智扭头发现我在发呆,于是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走了过来,站在我的面前质问我道:“你发生呆呢?所有人都在理东西,你在干什么?看窗外?窗外有什么?”
只见他探过窗户看着外面,车来车往的街道上人山人海的,也没有看见什么熟悉的人影,便收回了头,看着我,“这外面也没有洪晓倩在啊,那你在看什么呢?”说着,一只手摸着后脑勺,我瞥了一眼,“没有看什么啊......你在疑神疑鬼什么?”
忽然冯智眼睛亮了起来,睁大了眼睛道:“你不会还是想着那个刀疤吧,我说你到底和那个刀疤说了什么,这些天他都不过来监视咱们了,你说他也奇怪的很,那些天一直在咱们的身边转悠,要说是范爱民要监视着咱们的话,那就让人在周围监视吧,可他倒好让刀疤看着我们,现在人又不见了,这样的手下,要是我,我可不敢要这样子的......”
我睨了一眼冯智,将视线挪开,“监视我们的话也不用刀疤来,刀疤手里的手下也有很多,要不是洪晓倩和他打声招呼照应着我们,你现在还想着站在这里我和说话的份都没有呢吧。”见我嫌弃他,冯智哼了一声,“哼,就算是洪晓倩不和刀疤打招呼,我怎么就没有站在这里说话的份了?”
我见他说着大话,呼哧的笑了一声,“我和你说,刀疤因为是洪晓倩所以没有将我们怎么样,只是他的那些手下们脾气可就不好了,我记得那会子被他们抓住的时候,他们一群人将我关在黑屋子里,轮流的打我......”
当然我是将事情夸大了呢,只见萧然然听见了手头的活听见我在与冯智将过去的事儿,立即回了头盯着我看,见我顿了顿没有往下说,心里急了道:“然后呢,那群人轮流打你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