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
傍晚时分,管家亲自端来了晚餐,但是江程却按耐不住心里的烦躁,食不下咽,于是管家请来了大太太请少爷吃饭。
大太太进门,看见江程坐与床上,若有所思的样子,他的身上已经缠上了纱布,伤口已经上好了药。
刚才的事情,大太太已经从打探仆人那里有所耳闻,江老太爷方才没有亲自去擂台,因有马会的人,请他出去看马,他欢欢喜喜的就去了,因为他相信自己重孙儿的功夫,此番一定能赢。
谁料到那些jūn_rén 用恶犬来对付江程。所以到现在无人胆敢告知老太爷,少爷受伤的事情。
倒是江程之母大太太,得知了此事。她是一个识大体的女人,其人温文尔雅,说话慢条斯理。
她虽然心疼儿子,但是她知道擂台比试的规则,人家已经钻了空子,他活着回来已是不错了。
大太太刚从家里丝绸作坊那边回来,听着手下人说着少爷受伤之事,她拿着家里祖传的药酒过来,但是看见儿子用的药,比起她的药似乎更胜一筹,因为她的药擦到伤口上,一二个时辰人才会坐立无恙,但是听管家说刚才上这药的时候,少爷他就轻微感觉到疼痛,好像就没了大碍似的。
大太太还是颇为忐忑,连忙打开瓶子闻一闻。随即踏实一些,坐与床边,看着自己的儿子。虽然心疼,但是未免让仆人笑话,也就落了几滴眼泪,随即用手帕擦了去。
倒是江程少爷先开口了:“娘,我只是一点小伤,没有大碍的,不要担心我。”
管家半弓着腰身说道:“大太太,少爷他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