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戴医生将祝姑娘交给母亲,亲自照顾。
但是家里的婆子还有丫鬟,却不明真相的开始闲言碎语。以为祝姑娘与娃娃亲戴医生未婚之前就发生关系,甚至有喜,因此戴医生把她交给母亲好生照顾。
直到今天办完事情回家,戴医生要与江程商量下一步的计策,又安排祝姑娘到母亲那边休息。
好在她耳朵灵巧,偶尔得听一个瞬间。
“瞧瞧那有喜的模样,定是男孩没错。”一个近乎媒婆子似乎也在丫鬟队伍,显得尤为突兀。
有喜?谁有喜?祝姑娘悄然环顾四周,丫鬟队伍里,谁也不像是已婚。这媒婆?要是谁娶了她,这大脸盘子的扮相,未免难堪了些。难道是,大太太?
大太太继而笑着挥手,媒婆,男仆人等均出去,她问道吃饭没有,丫鬟随即端上小点,大太太吩咐她吃,又安排她休息。
如此一个时辰,祝姑娘又被带入院里欣赏初春之景,还有那颇多的丝线假花。偶尔在花丛打盹,掩饰自己的尴尬。
祝姑娘正感觉无趣,江程打发了蓝笙来看她。
两人落落大方站立门前,夫人厢房前门来一丫鬟,站立言辞有力说大夫人与女客出门去了,需要一个时辰便回。
说只因那小翠没有预备足够的茶点。她们以为厨房没有预备,出门去吃了。
却等来戴医生的消息。他推测鬼子此次的化学毒药做的非常隐蔽。作用与各人反应都会有所不同。至于接触过祝姑娘的丫鬟,还有戴府贪吃的厨子们,则被隔离观察。
戴医生吩咐蓝笙回去找江程,然后拉着祝姑娘便走。众仆人丫鬟听说此事立刻拘谨,不知何去何从。戴医生即安排他们各回各房。
他狠劲拉着祝姑娘,不由分说便从侧门而出。说其父已经他们安置客栈,择日便去。
大太太的丫鬟几个闭门,却轻拉窗户从缝隙悄悄观看窃窃私语。
祝姑娘随即脸色尴尬,哭笑不得又不便作。几步便跟随戴医生走出大太太院子,亭阁,飞也一般的走回到戴医生所住。
总算有得说话机会,祝姑娘随即张口:“众人为何如此慌慌张张,难道是怕我将之前的毒传染他们?不是好了么?”
戴医生停下步子,用手帮祝姑娘摆弄好被风吹乱的挡脸庞的秀发:“呵呵,非也!这些毒本不传染。我不得已必须如此说,实属造作。只因才从父亲那边得到厨子也被迷晕的消息,前思后想的,如此方可维护家人,还有你。”
祝姑娘一小抹绯红与脸,仍然不明所以:“那你所言的所谓隔离,究竟何意?为何要隔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