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终究要和简约面对面说清楚的,只是却没料到会在国庆放假期间,在我嘉善的家里进行这次摊牌。
“我…”
“潮潮,我知道你对我参加那个心理学实验有看法,但你听过我好好解释吗?你没有!所以你根本不了解事实真相,可你干嘛要这么武断和我闹分手?”
简约哭着,上气不接下气。
她的样子让我很难受,我们在一起的四年时间,我何曾让简约这样哭过伤心过?
“潮潮,如果我们谈开了,说明白了,你非要和我分手,那我不怪你,但不管怎么说,你也应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她摇着头,失望和痛苦遍布在脸上,“潮潮,可你呢,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我们还没有正式分手,你却把另外一个女人带回家…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辩解,“我说了,茗姐是自己找上来的!”
“茗姐?”简约开始冷笑,挂着泪痕,“叫得真亲热,是不是私下里在一起的时候会叫她茗茗或者茗儿,就像你叫我那样?”
我皱起眉头,觉得简约已经开始不讲道理,变得无法理喻。
以前,每当我们争吵时,在她气头上我都会选择暂时退避三舍,等她先出完气,然后再找机会和她摆事实上讲道理。
只是今天情况有些不一样,简约的委屈和愤怒似乎没完没了,并且对我的沉默不依不饶。
“江潮~~~”
她开始冲我嚷,并且伸手推我,“你,你跟我说清楚,你和雨茗,你们到底有没有私情?”
被她搡得有些火,我不再保持沉默,语气不善道,“简约,你说要和我好好解释,你倒是解释啊,你管我和雨茗什么关系干嘛?”
“我不该管吗?”简约比我还恼,“江潮,我简约现在还是你名义上的女朋友吧?你有外心了,你和别的女人好了,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
“谁和别的女人好?简约,注意你说话的方式,别血口喷人!”
“切!”
简约不再哭泣,冲我冷笑,“江潮,你拍着良心自己说,你和雨茗没有暧昧吗?没有那种关系?好,那你告诉我,昨晚为什么不在家里住?你是不是和雨茗住一起了?你们睡在一间屋子里,对吗?甚至还上床了?”
“你…”
我意识到,也许是父母没有管住自己的嘴,虽然不可能告诉简约我和雨茗在外面过夜,但可能让她察觉到我昨天已经回到嘉善。
所以,当我和雨茗一起回来,出现在简约面前,她难免将我昨晚夜不归宿和雨茗的突然到来联系起来,以至于在我俩此刻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再也忍不住,猛烈爆发。
我看着她,觉得面前的女人是那么陌生,仿佛不认识似的。
简约从沙发上起身,绕过茶几狠狠捶打我的胸口,叫着,“你说,你倒是说啊!”
“我说什么?”被她推得连连踉跄,差点站不住,我火了,伸出手挡着她,“简约,你是不是疯了?我江潮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你干嘛这么说我!”
“你什么人,你自己说!行,江潮,你现在就告诉我昨天是不是和雨茗在一起,你们是不是住一间屋子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