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开始晃动,溪水潺潺,大海扬帆。
轰鸣声中,火车强行冲进山洞,又如同一条巨龙般,晃动着坚硬的身躯。
雨茗哭了,“疼…潮潮,疼…”
只是,她却没有推开我,咬着牙抱得更紧了,“疼…可是我高兴,我好开心…我终于成潮潮的女人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倒在床上,雨茗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勉强侧过身,伏在我胸口。
长长的眼睫毛紧紧闭合在一起,眼珠在眼皮下微微转动,令她的睫毛显得更加纤细修长。
我搂着雨茗,忽然有些伤感。
其实像今天这样的情形我不知道憧憬过多少次,又一次次否定掉。
每次我都告诉自己,江潮,你已经有简约了,你不能再打雨茗或者其他女人的主意!
虽然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如果下半身真的懂得思考,那就不会不择手段不择时机,只是希望得到某个女人的身体了。
所以,每当我想到今天这一刻,都会将它定义为新婚燕尔的那一天。
哪怕不是和简约,也应该是和我法定的妻子。
然而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我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迷失在雨茗的温柔里和我的冲动中。
因而这种感觉与其叫它伤感,不如说是对自己的不满意,终归没有如我所愿,同时也存在某些变数。
搂紧雨茗,我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问,“茗姐,疼吗?”
“嗯,疼…好疼的!”
“那…刚才舒服吗?”
“一开始不舒服,后来…嘻嘻,不告诉你!哼,大坏蛋,反正我很快乐,真的很快乐…你啊,哪儿来那么大力气啊,有一阵子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受不了你了。”
于是,更加觉得怜惜雨茗,觉得自己从此一定要收心,再不能和以前那些人那些事扯上干系,从而让自己一再陷入徘徊和痛苦的轮回里,无法自拔!
抬起半边身子,我支起胳膊肘,凝视着雨茗的眼睛,将另一只手放在她丰满高耸间那道一寸长短的伤疤上。
这条疤痕是那样触目惊醒,在雨茗雪白的皮肤上,成为这具曼妙娇躯唯一的瑕疵。
禁不住问她,“茗姐,这道疤…你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儿吗?现在你是我的妻子了,我必须要知道,你不能再瞒着我!”
雨茗抬起手,将我的手指握住,按在胸口那道疤上,面色有些黯然。
我急了,知道雨茗曾经一定受过天大的委屈,而这道隐.私部位的伤疤,正是当年那些委屈、心酸的见证。
“茗姐,你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你说,现在就说…你要急死我啊!”
“唉,潮潮,今晚是我们的…”雨茗笑了笑,有些娇羞,“是我和你的新婚之夜,有些话我不想提,不想影响你我的情绪,答应我先不要问好吗?答应我!”
我有些沮丧,不过觉得雨茗说的也对,有些煞风景的事情真的不好随便问的。
于是道,“好,茗姐,我不问了,不过你要答应我,过些日子,一定要告诉我,什么都不许瞒着,原原本本都和我说,都和老公说!”
“嗯…好,我答应!”
我抱起雨茗,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说,“茗姐,你还行吗,我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