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带着期盼,我盯着梁神医,目不转睛。
只是没想到,我的问题却让梁立一下沉默了,良久之后,又点上一根烟,这才回答我,“没有完全治愈的情况出现,只有北京协和医院有半个成功案例。”
“什么叫半个啊!”我差点大声喊出来。
玛德,怎么能够这样?
连雨茗家族那个堂叔还是谁的,不是都能够例外,好像发病之后活了很多年,最后活到八十多岁,而且还是善终吗?为什么报道出来的几个病例,却都没有治愈?
还有,啥叫半个啊,搞笑是不是,不,一定不是的,梁老爷子开玩笑呢,国际玩笑,天大的玩笑!
梁立这次都没看我,也许受不了我睚眦欲裂的表情,叹口气,说,“唉,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所谓半个,就是那个病例在针对治疗之后存活将近五年,其他的,发病一年之内都没了…”
我…
一瞬间,就像被人兜头泼上一盆从北冰洋带回来的冰水混合物,自头顶百会穴到脚底板涌泉穴,全都透心凉!
冰凉刺骨那种冻彻心扉!
颤抖着嗓子,我终于忍不住叫起来,“梁老,你胡说啥呢?雨茗自己都说了,她家族有个堂叔,明明出现过和她一样的症状,却最后没有发病,而且活了很久,八十多岁,善终的,你怎么解释这个?”
我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握住梁神医的胳膊,那么用劲。
老爷子咧了一下嘴,皱着眉将我的手打掉,又狠狠吸了一口烟,喷出,“小江啊,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所以,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不相信!而且我收藏的那个医古文孤本上,明明列举了这种病的确有可以活很大岁数的情况,而且不止一例!”
“那不得了!”
我没好气,不顾梁立的怪癖规矩,什么在他这里,只能他抽烟,别人不许抽,径自点上一根白娇子,狠狠抽了起来。
雨茗倒是脸色很平静,伸出手和我紧紧相握,通过手掌指尖传达着让我稍安勿躁,听老爷子把话说完的信息。
梁神医这次没有阻拦我抽烟,解释道,“小江,雨茗,我当时也问了同样的质疑,于是,我、上官、老周还有老李,我们几个又仔细查阅了天津血研所和北京协和医院的病例情况,还把那个医古文孤本拿出来对照,最后得出的结论是…”
“是什么,哎呀,您快点说好不好,可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