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小助理在包厢脸就因为激动的有点红了。
云烨抬了抬眼，只是笑，没说话。
窦准给小助理解答了。
“别被这种表面的给迷惑。”
“先不说他到底是不是云烨的粉丝，就算不是，商场上的人也可以表演出像你的粉丝，只要你能够达成他们想要的利益。”
“就没有真的喜欢吗？”
小助理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在他看来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喜欢也是喜欢，怎么还能演？
“……当然有可能真的喜欢，不过顶多三分，可以给你弄成十分。”
窦准给刚才的经理在心里默默地道了一声歉，如果真的是云烨的粉丝，那就误伤了。
但这也是没办法，他要教教小助理嘛，人心险恶。
……
当时找助理的时候窦准就是防止给云烨找到一根老油条，这才让公司找个单纯点儿的。
现在看来任何事情都有正反两面。
这个单纯的就是要多教着点儿了。
不过总比那些内心险恶的人好，单纯点儿就单纯点儿吧。
小助理一副受教的模样，同时也看起来受到打击了。
他自己有车，云烨那边儿没有什么事儿，他就可以先回公司了，云烨已经提前一步上了保姆车。
看到窦准上来笑容懒散。
“怎么了，给助理上了一课？”
窦准：“我就给他说说，省的以后被骗。”
他以前不是没有给云烨说过，云烨一直都是一副乖乖的模样，当时他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后来在发现云烨是学神之后，他就渐渐地没再说什么人心善恶了。
不得不承认，从云烨的一些表现来看，云烨可能比他看的还清楚。
云烨没有再说什么，她本来还有点担心窦准自己被名流服饰的经理人给各种猛夸，给夸的晕头转向。
很庆幸，并没有。
“我好歹也当了这么多年的经纪人了，虽然这种情况好像确实没见过……”
窦准顿了顿。
因为以前带着的艺人都是在十八线徘徊，他好乱说嘛，像这样的情况确实没有。
“但我还是门清儿的。”
“还是因为符合，还是因为能给他们到来利润，才会这样，就是名流那边儿确实很有诚意了，上一个还是欣妍。”
欣妍就是那个国产化妆品，因为云烨的口红系列掀起了一股热潮，销售量直接翻倍，现在还在跟云烨合作着。
“后续就交给我好了，你现在不是也看了嘛，挺靠谱的……现在来说，确实是咱们能接到最好的了吧。”
名流服饰不光是国内，亚洲也是有市场的。
窦准觉得自己已经挺满足的了，不能一口吃成胖子，云烨在这块是比较缺失的，一点一点的来。
“谁知道呢。”
云烨拿着手机在玩贪吃蛇。
她对别的游戏没有什么兴趣，这个游戏却挺喜欢的，虽然窦准经常吐槽她技术差，但还是乐此不疲。
“说不定还有更好的，那到时候你是要开心疯啊。”
窦准笑着摇了摇头。
嘴上应着，但心里不以为然。
云烨现在虽然势头很猛，但是营销不够，想要拿到更高端的估计还要再等等。
更好的？
那估计是国外的了吧？
窦准没有告诉云烨，怕打击到云烨的自信心。
……
车子停在云烨的楼下，窦准目送着云烨离开，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一个陌生的号码，显示的还是海外。
窦准有几个远方亲戚是在国外留学的，虽然这个号码都不是，不过也有可能是谁换号了也说不准。
窦准就抱着随意的态度给划开了。
“歪？”是他那个亲戚，侄子什么的？
“你好，请问一下是云烨的经纪人窦准吗？”
“嗯，我是……”
窦准稍微坐的正了一点。
原来是谈合作的。
他的手机号是公开的，工作方面又要联系云烨的，一般都是要通过他。
这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窦准倒也没有因为是个国外的号码就激动了。
国外的东西也不一定好，他以前还接过国外一个玩具厂想要跟手下艺人合作的呢。
有个屁用。
开的钱都没有去代言个微商来的多。
窦准现在虽然拿起专业态度，也并没有太在意，直到那边自曝门户。
“我们是cerruti，我们创始人看过电影《人人都喜欢的温瑾哥哥》，觉得云烨很符合我们服装的概念，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下周来f国这边交流一下……”
窦准：！
靠靠靠！
他真的要疯了！
……
cerruti创始人是y国，却在f国创立了这个品牌，主要走高级成衣定制。
这个牌子因为走的是高端路线，所以穿的人不是很多，但国外国内权贵名流的衣橱里，通常都有几件。
不少知名明星都是这个牌子的常客。
名流服饰还在亚洲挣扎着，而这个牌子已经在欧洲各国混开了，然而这样的一个不小的牌子，却找上了云烨？
窦准没记得有哪个国内的明星代言过。
他心脏跳的飞快，甚至什么时候给关掉的手机都记得不是很清楚。
他很清楚的意识到，如果云烨拿下这个代言的话，那就不是在时尚圈里面迈上一层台阶这样了，而是直接迈了一大步！
上，傻子才不上！
然而窦准虽然激动，却也没有忘记一件事儿。
他们应下名流服饰了，拍摄在下周，如果要去f国跟cerruti方交谈的话，那势必要放名流服饰的鸽子。
就像是一盆冷水给浇了下来。
……
窦准现在心情很复杂。
是不是云烨这小子真的会算啊，这怎么一说一个准。
还有cerruti，早点说，晚点说都好啊，这怎么就直接给卡在了这么一个点儿上呢？
窦准在想到这点儿之后，也不是没有打电话跟cerruti沟通，不过得到的消息是他们都是统一面试的。
所以……还真的需要二选一了？
【窦准】：如果你已经谈下了名流服饰，然后cerruti邀请你家艺人在名流服饰要拍摄的时间去交谈，你会怎么做？
窦准给发到了经济人的群。
干了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认识一些同行的，有几个关心不错。
【手下艺人全都大紫大红】：名流服饰跟cerruti，cerruti是f国的那个高定的牌子嘛，当然是选择cerruti啊！
【手下艺人全都冲向一线】：当然是cerruti嘛，这不是送分题嘛，不过窦哥啊，咱们国内好像还没有代言过cerruti的吧，难道邀请你家云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