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是我的不是,确实是我的错。”美人发怒,不痛不痒,不过只是撒娇罢了,赵光瑜自然是不可能不回应的。实际上,他心里高兴极了,奴儿会对他撒娇,是不是说明……她已经打算要接受自己了?
……
不一会儿,后面的阿丁送上了画架以及宣纸,还有小小的高脚桌子并文房四宝。
等忙活好了之后,这本就不大的小舟,顿时就有些逼仄了。两人一同上前写诗作画怕是不可能了,不过一前一后倒是可以的。
“这样吧王爷,我先往上提诗一首,”白露率先上前,抓起了一旁的狼毫,回眸一笑,“王爷你再依据奴儿的诗句,为我做一幅画可好?”
那光波流转的眸子,回眸一笑之间,让这山色水色尽失颜色。赵光瑜快速回神,笑道:“甚好,奴儿,请!”
白露作诗的水平——略渣!
等她那一首打油诗写好的时候,赵光瑜嘴角的笑已经忍不住了——水色空濛山清秀,不及郎君百分一。
这算是什么诗句?
白露颇为自信地放下了毛笔,问他:“王爷,奴儿这诗,写得如何?”
赵光瑜差点儿笑出声来,却又死死地按耐住,只是嘴角猛地抽搐了几下……而后他满眼笑意回答她,“好,极好!这字风骨极佳,看得出来你曾好好练过。”
白露也不拆穿他,只是笑着收了他的赞美,“哪里哪里,过奖过奖,奴儿的字也就是一般般罢了。这诗句说来也只能是略懂略懂,不敢拿乔。”
两人之间的和谐与暧昧滋生,正是郎情妾意的好时候,偏偏总是有人——没眼色!
“水色空濛山清秀……好诗!好诗!!”
两人回头一看,出声赞美的人已经站立在小舟前端,那人的小舟距离他们的小舟已经极近了。
如茵:“……”
没错,白露不仅要给渣男戴上绿帽子,还让身边的人帮忙打掩护。
等他反应过来头上带了点颜色的时候,发现背叛他的人可不只是他的妻子,还有妻子带过来的奴仆。
胆大欺主!
白露好期待赵崇文发现自己被绿了的那一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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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璧一向沉默寡言,一般白露有什么事情要交给他,都会由如茵代为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