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锵——防盗在此迎战!小可爱, 补足订阅可退敌, 等待亦可破! 呼啸的北风,奋力地撞开了那关好的窗,正如屋内的人, 决绝地以头触柱。
温热的血顺着鲜红的柱子淌下来,染红了地板,染红了这个女人的绝望。白露只觉得头上有一个大豁口, 疼得要命,她的冷汗涔涔而下,却已无力挣扎。
那种疼啊, 疼得钻心, 疼到她只能无力地趴在地上,哽咽着咽下最后一个口气。昏昏沉沉之间, 全是那些恶鬼似得脸,那些诛心的话。
白露, 他是你兄长, 他自小疼你,你怎能说出这般话?!
滚开——你才不是我娘亲!我只要舅舅……
……
“姑娘?姑娘可是醒了?”
这一声轻柔的呼唤, 穿透了层层黑暗, 打碎了她的噩梦。白露猛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惊坐而起。入目初是雕栏的拔步床顶,雕工精细, 细看之下, 极有可能是出自名家之手。
她转过了头, 屋内摆设无一不古色古香,清雅中自有一股华贵的意味。
一旁的香炉仍旧有香底料在袅袅生烟,有女上前,打开了香炉盖子,收拾好了灰烬,又放入了新的香料。
方才呼唤她起床的人,如今正站在一旁,伸手扶着白露起身。
白露不动声色,任由她们为自己梳妆打扮,峨眉淡扫,眼中含媚,眉间花钿清雅动人。镜中女子,风骨天生,堪称佳人在世。
只是可惜,红颜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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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初来乍到,但是仍旧可以保持着原身应有的礼仪,并不显山不露水。她洗漱后,先是向父母请安,又向自己的哥哥请安。
早饭是在一家四口其乐融融之下进行的,她发现父亲是个俊朗的中年男子,颇有气概;母亲是个气质高雅的大家主母,自有一番气度在。
而她的哥哥……则更加令人钦佩了。
不论谁人看见白从曦,无不道一句好一个玉树临风的美少年!他凤眼凌波潋滟,眼角比寻常人还要向上勾起一二分,光是一双眼睛就让万千女子自愧不如,更不要说这人精致薄唇,像是被娇艳的牡丹花亲吻过一般,不点自红。
白从曦看到了自家妹妹的眼神,以为她是在为下午的事情而感到紧张,不由得温和地冲她笑了一笑,权当是安慰她了。
白露也笑了,十六岁的少女,仰起脸笑起来比三月的日头还要灿烂。
白父白母见了兄妹二人和谐相处的场景,也是心中满意地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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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准备迎接修罗场了吗北鼻!?”一道听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突然响起。它的声音似人非人,那是一种老态龙钟的声音,但是它却偏偏要用这种嗓音来说出如此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