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锵——防盗在此迎战!小可爱, 补足订阅可退敌,等待亦可破! 正如白露所料,赵崇文对她可能“红杏出墙”的事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不再凑到白露的面前找虐了。偶尔在府中闲逛的白露会遇上他, 赵崇文即便是心中知道不能现在就弄死她, 但是也很难控制自己要给她好表情。
所以白露非常高兴了,她只要看见赵崇文这个体贴的夫君,就可以看见对方那表情——想要努力地露出微笑,做出一副体贴妻子的好丈夫模样,但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眼底的厌恶与杀意。
综合起来,赵崇文的表情很是扭曲。
白露丢了个红枣进自己的嘴里,咀嚼了几下, 笑道:“他不高兴, 我就高兴了。”
语气中的轻叹, 不无庆幸又欣慰的意思。
蹲在脚边给她捶腿的侍女们手中的动作不敢停顿, 即便听到这种话她们也只是轻轻地打颤了一下,又恢复了过来, 专注于手中的动作。
侍候在一旁的如茵端起个小蝶, 让白露将红枣的红枣粒吐上面。
“皇子妃舒心就好。”如茵无不快意地说着, 眼中都是笑。
她自小与白露一同长大,心偏得那是没边了。原本就知道自家姑娘不乐意嫁给这个人,但是迫于皇上的圣旨, 姑娘只能出嫁。如茵已经心存不满。虽然她知晓自己作为奴仆, 不可有不满, 但是有时候, 人心是很难控制的。
她熟知白露的喜好厌恶,心疼白露的体弱多病。但是姑娘的夫君却不这样心疼姑娘,新婚之夜就将新娘子一个人丢在新房中不闻不问,婚后的相处出了出门在外一副好丈夫的模样,在家中简直就是不把姑娘当作是存在的,这样的做法如茵怎么忍!?
白露的眼神落到了替自己捶腿的侍女身上,抬头……与如茵相视一笑。
赵崇文察觉到自己的头上可能有点不一样的颜色的时候,自然是怒发冲冠恨不得一刀斩了那个不守妇道的女子。可是他不能,不仅因为这该死的贱人是子秀的亲妹妹,还因为她是白家二房的嫡女……他要是弄死了这个女人,白业该怎么!?白老太傅又该怎么想!?
事事从权,是以,赵崇文不得不忍受自己的头上继续长草。不不不……已经长出来了的他没办法了,但是却不可以让草儿疯长——他为了不让这草儿疯长,也加强了对白露的控制,譬如伺候她的丫鬟多了,监视她的人就多了。
力求能够找出奸夫!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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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崇文这么努力了,白露怎么可能不配合呢!?
午后,当那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再次出现的时候,白露就很上道地领着如茵按照对方给的路线出门了。
白若璧更是充当了她们的眼线,全程配合,毫无间隙。
不要指望这两个敢弄死当朝宰相的奴仆有什么三观可言,命都是白露的,自然以白露为重。
如茵不是没有出过门,但是第一次陪着自家已经嫁人的姑娘以这种形式偷偷摸摸的出门,还是去见……奸夫。
她不可避免的就觉得自己的小心肝砰砰砰地跳得非常厉害。本来七皇子就已经有所怀疑了,自家姑娘还把自己给领了出去,到时候府中发现姑娘还在,而她如茵不在,这也是一大疑点啊!
只能说明……她家姑娘就是故意让七皇子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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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雅阁,楼下谈笑不断,临窗能听得下边商贩的呦呵叫卖声。但是关上门窗,声音便没那么大,在清雅的环境中饮茶,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白露一进门,就迎上了赵光瑜。
对方的手,径直地握了上来,白露一抖,条件反射地反握……触感是他手背那凹凸不平的疤痕。
赵光瑜对于她的动作,微微挑眉,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但是下一秒白露松开了他的手,还顺带甩开了他握着的手,赵光瑜那紧紧地抿着唇的模样,就已经很明显地在表达不高兴了。
看见白露身后的女子的时候……赵光瑜也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如茵一向懂事又上道,她颇为镇定地行礼:“见过……王爷,奴婢去门外候着。”
说罢她便出去了。
赵光瑜虽然心中有疑惑,却也不急于一时就点破。
他牵着白露往前走,“奴儿,这晚风阁的茶,算是京城一等一的好,今日特邀你来品尝一下。”
白露没有再挣扎,只是不紧不慢地摘下了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