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叶小七去了佣人住的小单间,坐在窗前。反复回忆今晚发生的事,心情沉重。
南宫爵慢去了宗祠。
从供桌上拿来刻有叶小七名字的碑,抱在怀里,坐在蒲团之上。
他大掌抚摸幕碑上的每个字,一遍一遍,心脏痛苦得几乎停止跳动。
闭上双眼,想象中的叶小七不是浑身是血,不住地向他求救,她表情痛苦,喊着‘疼’渐渐被冰冷的河水吞噬。南宫爵同样呼叫她的名字,几次想冲过去将抓住她,却怎么也动不了,手脚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动不了。
深渊的深处有一个阴冷而凶狠的声音传出来,像催命的鬼,“叶小七,你必须死,必须死,谁让你爱上南宫爵的,活该受这份罪……”。
叶小七哀求不止,说自己有的儿子年纪尚小,如果要取她的命能不能再等等,等到孩子长大些。
她的乞求不但没有换得躲在深渊之处那个恶鬼的恻隐之情,反而变本加厉,折磨她的手段更甚了,带倒刺的钢鞭抽打在她的身上,下一次扬起之时血肉横飞。
她的叫声更加凄惨,听了让人止不住地震颤。
睁开双眼,南宫爵双眼被泪水泡肿,心口被烙印了一层猩红的铁印。
“爵,救我”她哑着嗓子的声音嘶吼着,久久回荡在耳畔。
“我爱你……”南宫爵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相同的话,想用这种方式缓解她的疼痛。
无论在该国还是津市,他南宫爵就是权力的代名词,但是,他居然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南宫爵的脸色惨白,双眸凶光四射,恨不得用它毁掉一切。
……
新来的保镖不懂规矩,毛毛躁躁冲到南宫爵面前,“南少,大事不好,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在门口叫您出去”。
“不会小声说话,没见我正忙着”南宫爵斥责着。
“对不起,真的是有急事才毛躁起来的”。
南宫爵睨了他一眼,起身,随着他去门口。
一个女人浑身是血,极力仰起头,看向南宫爵。
她的双眸那样俊美,曾经是他向往的乐土。
“娇娇……”。
南宫爵紧跑几步,保镖一见他认识,立即招呼人打电话叫医生。
“爵,快叫王凯去城南乔里板村的竹林找萌萌,求求你,要快……”她哑着嗓子说。
“来人,快去叫王凯去南城乔里板村的竹林找萌萌”南宫爵对身后的保镖们嘶吼道。
“是”有人应着去找王凯去了。
备车的备车,找人的找人,新来的保镖没遇过事,这时显得有些慌乱。
盖娇娘浑身是血,双手冰冷,身后拖着长长的血带,估计爬了有一段了。
身上的伤口不下几十处,有刀伤,有枪伤,双手双脚有被人捆绑过的痕迹,伤得很重,恐怕有生命之忧。
人命关天,不敢用家庭医生救治。